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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明明看见,金承治的眼泪,对香宁存在爱恋的,可是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直守在自己身边,把香宁推开。
“我在乎什么呢?只要她幸福,我无所谓啊。”
见迟早早签好了字,金承治又站起来,拿过文件,转移话题,“一会儿,需要我开车送你去断情崖吗?”
迟早早错愕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断情崖?”
她每个星期都会去,而且,每次去都是一个人悄悄去的,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
“别忘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的行动,我会不知道吗?”他笑起来,调侃她。
以前的金承治,很忧郁,寡淡,少语,但自从迟早早变得跟他一样忧郁,寡言少语后,他就变了。
变得有乐趣,有风情,会经常笑,而且,有时候还会讲笑话给迟早早听了。
迟早早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
可是失去叶炔的她,不管别人怎么说,她永远都是一副面瘫相。
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笑得无忧无虑了。
“不必了,我自己开车过去。”迟早早淡淡地拒绝他的好意。
她只想一个人去,而且,她虽然没有驾照,但是已经学会开车了,她自己开去见他。
心里有些话,想单独对天上的叶炔讲。
“好。”金承治也不勉强,“那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记得叩我。”
迟早早点头,目送他离开。
再将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请帖上,迟早早的心里,五味陈杂。
要是有叶炔在,叶炔肯定会带着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出席慕香宁的婚礼的。
可惜,他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