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看不到我们这边的情况,但是我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对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无比确定。
“阿迟?”那个声音却是变得有些不大确定了起来。缥缈迟疑地开口。“那个,阿迟也在你身边吗?她为什么卷入到了这里面?”
我眨了眨眼睛,难道秦越的师傅认识我?
又想到秦越之前第一次到爷爷家的某些奇怪举动,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说不定他还真认识爷爷,也知道我。
不过,我爷爷是湘西出了名的捉鬼道士算命先生,他师傅知道,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
“这本就是阿迟拜托我的事情。”秦越耸肩,有些无奈地开口。“我当然也想过自己一人处理,但是现在阿迟既然已经牵扯其中,怕也再无抽身的办法。”
我也赶忙点头,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可不愿意做缩头乌龟。
“好吧,好吧。”男人有些无奈,他或许并不想我牵扯其中,“罢了,也终归有你照顾着阿迟,我也可以放心。”
“师父放心。”秦越一本正经地点头。
我就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刚才这语气简直是要将我的终身给托付了。我也不禁将靠谱的秦越和不靠谱的商榷简单比较了下。
然后发现……
他们根本就没有共同点!
秦越是人,商榷是鬼,秦越会保护我,而商榷就只会欺负我……
可我也就是犯贱,偏偏提到商榷会觉得心里微甜。
“你们一人,引开琉璃,另外一人,绕着槐树,寻找一个瓷器罐子,那里面就盛放着请寿命用的工具,捣毁了她就活不成。这事情也就算了结了。”
非常简单,非常到位的说明。
只是我就头皮发麻。
因为在现场的,除掉我就是秦越。摆在我面前的,也就两条选择,一是留在这阴森恐怖的槐树下挖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罐子,二就是进到那更阴森恐怖的宅院,去和那个可怕可恶的老女人琉璃打交道。
我权衡了下,貌似这两个选择,我都有些无法承受。
就往下吞了吞口水。
偏偏秦越十分严肃地看着我,一如他那日将同心咒安放在我身上做水鬼的诱饵时,一样认真。
“阿迟,你选一个吧。”
可是我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更像是在哭诉,这尼玛貌似根本就不是个选择题呀。
天已经昏昏沉沉,马上就要暗下去了。
我终于是硬着头皮。
“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