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大人,您误会了,秦越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不能近女色。”秦越明显比我着急,连忙解释。
我也在一旁不住点头,在心中吐槽,阿芙大人管好自己的阿鼻地狱就是了,可甭在这里乱点鸳鸯谱的。
“你这话好生荒唐,修道之人不近女色,那修道之人就不繁衍后代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照你这样说,修道之人,岂不都是不孝的?”
我其实蛮想告诉阿芙大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吧,我有没有和阿芙大人叫板的勇气。
这样一来,也就只能忍了。
可偏偏芙殇还将我拉到一旁,压低声音地八卦,“阿迟,其实你承认也没有关系的,我保证不会告诉商榷。他虽然是鬼君,但是总有些方面是没有办法满足你,所以你找个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白了阿芙一眼,她不是人,就不用说人话了?还有有些方面是哪些方面,她都做了十殿阎罗了,就不能稍微有点阎罗的模样吗?
那么八卦做什么?
“他真不是我男朋友。”我将手一摊,决定还是和阿芙说些正经的事情。“对了,您会怎么处置琉璃呢。还有他的儿孙怎么办,他们不但枉死,而且也是无辜的。”
“你放心,贡生和莲生,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做坏事,死了不过走走奈何桥,喝碗孟婆汤,就可以投胎了。我问了秦广王,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还是可以担保衣食无忧。”
第一殿阎罗秦广王,专司人间寿夭生死册籍,接引超生。
阿芙这样一说,我也就放心了。“那,琉璃呢。”
“单单是请寿命这一条,就只能归我阿鼻地狱,至于具体惩处,我还得寻问判官,是否还有其他罪行。反正她得在我那呆三五百年,就算赎了罪行,怕也难为人。”
芙殇一面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一面同我说。
她说得轻松,可我心中唏嘘感慨,倒不是觉得琉璃可怜。她做了那等亏心事,本就是罪有应得。
我只是感慨着,我应该早一些发现。或许,就可以阻止一场悲剧的发生。
阿芙送我们走到门口,门上的符咒就掉落了下来。
我将它捡起,又是端详了一番。
“我走了。以后有事情我上来找你们,你们别下来找我。”阿芙关照了一句,准备离开。
也不看看她那是地狱,谁敢下去找她?
可我忍不住,到底拦住了芙殇,“那个我能问问你,当年商榷不是借了二十年的寿命,那……那寿命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始终是我一个解不开的心结,我也不能直接质询芙殇,那二十年的寿命,是否爷爷折了父亲的寿,来延续我的?
阿芙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蹙,指了下不远处停在槐树下那抹慵懒随性的身子。“他借的,你问他呗。”
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