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墨似乎是看懂了的心思。回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意。又转身离开。转身后才发现。宋景然的身影已出现在视线里。下意识的又回头看向林轩儿。而她的身影已消失在院内。仿佛从未出现过。
宋景然走來。见林墨有些出神。便有意识的四处瞟了一眼。林墨为了避免宋景然察觉什么。于是迎上两步。喊了一声“景然...”
“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你出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索性自己找來了。”夜空下。看不清宋景然是什么表情。但从音声中。可以听闻他应该沒察觉什么;
宋景然本是在前厅等候。却不想翠儿走了那么久也不回。于是他便自己走來。况且林府也沒几个人。而林墨也不大会介意。
林墨略带不明的问道“怎么。这么晚有事吗。”
“來..喝一杯。”宋景然说着。将手里的一坛酒。扔向林墨。而林墨也是顺手接住。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走向一旁的亭阁里;
翠儿看着把酒畅饮。瞟了眼亭阁旁的假山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又转身离去。
林墨瞟了眼有些憔悴的宋景然。不带好声的说道“你不该在烟雨楼嘛。怎么跑我这來了。”他得知。宋景然近來一直与严永黯泡在。各处青楼内消遣麻醉自己。对于他的行为。他又是恼怒。又是痛惜。这样的麻醉自己。真的能消减内心的伤痛吗。
宋景然喝了口酒。瞟了眼林墨。一副懒散的说道“烟雨楼虽好。可是沒你这里清静。”
对于他自己每天的消沉。他似乎很是满意。只有醉生梦死。他才不会想。不会痛。
“你现在还知道清静吗。”林墨冷眼瞟了他一眼。像似一种鄙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又像似一种讥讽。
宋景然冷笑了一声。不想在自己行为的话題上逗留。于是说道“对了。我今天是來。是向你讨一种。可以致伤口不愈合的药物。”
林墨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不愈合的伤口。不怕感染糜烂吗。”
“至少比结了伤疤。再扯开的好。”宋景然勾勒的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身体上的伤口。好比一段感情。与其一而再。再而三的撕扯愈合的伤疤。倒不如彻底将伤口毁灭。即使感染。即使糜烂。那也不过是块麻木的死肉。
“扯开的伤口。也许会痛。但还有机会愈合。若是糜烂的伤口。不仅仅会痛。还会跟着伤口越扩越大。越烂越深。”
林墨要提醒他。他可以逃避对林轩儿的感情。但他不能去践踏这份感情。因为付出的不仅仅是他。还有林轩儿。而他这样的沉沦下去。只会越陷越深。知道不能自拔。
宋景然瞟了他一眼。看向夜色的眼神。显得有些空洞。他嘴里喃喃的说道。“可是我不想这么痛。真的不想这么痛。”
如果不是刚开始。林墨真的会误以为他喝多了。这样伤痛的话语。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是件很难得的事。更何况他曾是那个风流倜傥。名旺四方的绝代美男;
他以前总是嘲笑他。他的美色。将会使多少女子芳心暗许。又会使多少女子伤痛欲绝。竟不想今日。他也会为了女人。而伤心欲绝。这个女人还是林轩儿。他突然有种想大笑的冲动。不是嘲笑。是开心的笑。为了他亦或是她。
“害人的事我不做。但这个可以帮你。”林墨从腰间取出一小瓷瓶递向他。也许他要的并不是摧毁伤口。只是想留下些记忆罢了。
宋景然牵强的勾了一下嘴角。随手接过小瓷瓶放进怀里。两人酒壶碰了一下。都仰头豪饮。宋景然有些沉重的说道“你今后有何打算。”
林墨想要避开一些世俗的烦扰。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他是个已死之人。
“本是一条孤独的灵魂。沒有打算可言。”林墨故意忽视了他的语气。故作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该何去何从。他不能丢下林轩儿不管。所以。他无打算之说。
宋景然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照他之前的意向。他该在第一时间选择隐居。但他现在的话语。应该是因为林轩儿的缘故。想到她。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那你呢。不该去做个什么臣相。太傅之类的官职吗。”林墨故意调侃着他。他明明知道。宋景然一直在为进宫为官之事而为难。但他更好奇宋景然如今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