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听闻后不止地摇头,但大家都以为是大师慈悲为怀。
木岱流着口水回想犬冢牙的野性模样,认为对方觉得是一个好到爆的衣架子,
想到姐姐对犬冢牙只不过是下忍战力的评价,嚷嚷道:
“恩,就是那个小子啊,他不过是下忍战力就敢偷袭您,真是罪不可赦,一定要把他押解回来给你赔礼。”
肥胖的手指搭在脸上暗暗想道:‘等他道歉完,我就要把他带回去,好好调教一下。’
呜~一阵狂风扫来,吹起了一护身上的老旧执事挂布。
‘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护眨着眼看着眼前发声的几人,满脑子战斗修行,培养弟子的一护不知道眼前几人的想法。
‘我虽然身体恢复了,但战力还未恢……看着他们这幅凄惨的模样,我就再出点力气。’
还未等他发声,几人就带着他前往马车,边走边说:“一护大师,前面的强盗就拜托你了。”
本想强撑着状态去击败剩余武士,却发现一个个的强盗都晕倒在地,
他上前查探发现了一些捆绑痕迹,索性强盗还有呼吸不是死人,接着听到了三名弟子的呼唤声。
直接将弟子呼唤过来命令他们调查在场人的伤势和伤痕。
三名年轻弟子看到自己长辈身上的怪异衣服,三人互相对视了眼也没有问,直接高声应答,“是。”
“老板,我确定他没有带忍者护额,所以他应该是叛忍才对。”
“喔,原来是这样。”
“而且,一护大人完全没有受什么伤,你刚才也看到他不敢面对大师就狼狈逃跑,
说不定他就只有这一把力气,是一个战力低下的忍者啊。”
商队的老板木岱在和兴奋讨论着犬冢牙战力的千叶真斗,
在推测中越来确信对方不过是一个卑鄙的偷袭者,一个仅仅下忍战力水平的叛忍。
阿姆伊看到中年执事和她一样思考的眯眼思考动作,明白了在身后两人激烈讨论着犬冢牙的真实战力,
冷淡命令道:“龙崎,我们去木叶隐村或者火之寺颁布任务寻找那个小子,
我要将那个可恶的小子带火之寺赔罪,至于订多少赏金我先去问问一护大师。”
“是。”名为龙崎的中年男子点头表示接到命令。
一护拿到了三名弟子写在纸上的具体情报,翻开他记录下繁杂错乱信息的笔记本,写到——有人见到他扛着马车和马,跳跃到十几秒高……
将笔记本合拢放回衣兜中,一护感受刚才治疗中消耗着体内的精气神,思考了会恍如大悟轻轻说道:“果然如此,不止是上忍的程度了。”
商队领导者讨论完毕,最为最高领袖阿姆伊决定捉拿犬冢牙便随口问下一护大师关于对方的实力,
心中认为大师会说出和她一样的结论,装作等待的恭敬模样。
但阿姆伊转头间,就犹如雷劈一般愣神不动。
龙崎这位中年执事感觉自己是不是因为老了,所以听力有些问题听错了对方说的话,再度问了一遍:“大师,你刚刚说什么?”
一护冷淡道:“刚才那个孩子拥有着超越我两倍的战斗力,也就是说他是不止是个上忍。”
“啊!!!!!”
这下子不仅仅是商队负责人木岱和阿姆伊傻逼了。
就连侮辱过对方以独眼龙为代表的五名武士也颤抖着身体,仿佛犬冢牙会回头斩杀了他们一样。
众人回想起自己对犬冢牙和鞍马八云的恶劣态度,纷纷感觉到一阵绝望无力瘫倒在地。
此刻,阿姆伊和木岱两人回想起一护的摇头动作顿时明白了,什么慈悲为怀啊,完全就是打不过对方好吗。
三名年轻僧侣诧异地看着周围在场都像烂泥一般倒在地上的众人,“这是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