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见他不做假心里稍稍放下心来,晚上伺候的时候越发尽心,让123言情舒坦不已。
第二日季氏便是去找那管三郎,“表哥,这般下去不是办法,那跛子已经起疑。”
管三郎邪邪一笑,“不着急,我早就想好了计策,你附耳过来。”
季氏瞪圆了眼,“这般能行吗?若是被瞧出来可怎么办?”
“那伤处在里边谁有能瞧得见?到时候你只说是暴毙而亡,别人查不出什么也耐你不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继承他这个铺子双宿□□。再不用这般偷偷摸摸,让你受尽委屈。”
“表哥,有你在我如何都不苦。”季氏依偎在管三郎怀里娇嗔道。
夜幕降临,季氏在梳妆台前卸掉头面,123言情依偎在床上。
“娘子真是越发美艳了。”
季氏嗔了一眼,“若我没有现在容貌,你可还会瞧上我?”
123言情笑道:“那是当然,娘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就你嘴甜。”
123言情站起身来,从身后搂住季氏,“为夫今日表现这么好,娘子今晚可有何奖励?”
季氏点了点123言情的鼻子,“死相,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不正经。”
“就是因为老夫老妻才应该玩些新鲜的。”123言情暧昧道,老实的脸上多出平时没有的放浪之意。
季氏在123言情耳边嘀咕,123言情顿时眼睛大亮,直接扑到了床上,拍拍床沿,“那还等什么!”
“瞧你猴急的,又不是没沾过腥味的猫。”说着季氏从梳妆盒里拿出两根丝带,将123言情的双手双脚给绑了起来,123言情笑得荡漾。
“娘子还不快快过来服侍为夫。”
季氏嘴角微微勾起,“出来吧。”
床后竟是跳出了一个人来,123言情定晴一看,竟是管三郎。
“表哥,你怎么在这?!”123言情惊恐。
季氏将123言情的嘴用手帕捂住,管三郎将123言情的裤子剥了下来,又将其翻过身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123言情不停挣扎,却因手脚被束缚,又被两人压着而动弹不得。
管三郎笑道:“今日我便是让你尝尝这*滋味。”
说罢从兜里拿出两枚爆竹,使劲塞进123言情的粪-门中,直至全部没入,只留引线在外。
“是你点还是我点?”
季氏嗔怪了他一眼,“表哥真是的,这种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管三郎笑着将引线点燃,‘轰’的两声,爆竹在123言情体内爆炸了,被堵住嘴的123言情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死去。
“你个恶毒的婆娘!还我弟弟命来,还我弟弟命来!”晋红哭着扑向季氏身上撕扯,季氏躲闪,“不是我点了引线,是他,是他!”
一同被押过来的管三郎怒道,“你这毒妇使的计策怎都推到我的头上,是你说不满123言情又丑又瘸,又舍不得他的财产,才命我暗害于他,如今你又把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
啪啪——
惊堂木下,衙役将厮打的三人拉扯开。
“季淑媛,管三郎,你们二人通-奸便罢,竟为了财帛将123言情残忍杀害,若是不加以严惩天理不容!来人啊,拉下去,斩立决!”
庄重寻孙朝阳道:“如此惨死当时竟是未查出来,看来我大佑验尸实在太过马虎。”
孙朝阳叹道:“此伤在肛--门内,毕竟是*之处,一般人不过是粗检一番,所以也就不得而知了。”
庄重摇头叹道:“人命大于天,若拘泥只会让死者不得安宁,恶人逍遥法外。验尸不仅仅要验其外部,应该还要解剖仔细检查每一处,才能知道死者生前受了什么罪。否则罪犯若是由此钻了空子,从这些隐秘之地下手,那就无法验出真正死因。老师,我以为应明文规定,检验官验尸时务必检查口、鼻、眼等部位,尤其是下窍,其直通腹部,从这里下手外表就如同本案死者一般无痕。粪-门紧闭,爆炸朝向腹中,即便多年以后开棺验尸,尸身*,只剩下骸骨,没有利器存在,没有经验之人也很容易查不出所以然。所以包括粪-门、阴-门等等,莫要因为忌讳而避之不查,查不出真凶才是对死者真正不敬。”
孙朝阳正色,“此话有理,我一回去便是上书。事莫重于人命,罪莫大于死刑。只要查出真凶才能保全更多生命,倘若检验不真,死者冤屈未雪,生者之冤又成,必是会动摇根本。”
此案因为离奇而备受重视,孙朝阳上书很快得以批复。不仅如此,孙朝阳上书时还未曾忘了提庄重一名,并将此案侦破功劳全都归于他的身上,行事光明磊落,乾兴帝不仅让孙朝阳官升一级,还给予庄重重赏,庄重的荷包里更鼓了。最重要的是,名声更加响亮,虽依然白身,却无人敢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