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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发启一副看到了外星人的表情看着石磊：“百分之六十的代理费？你知道我们合同是怎么谈的吗？你知道里面细节条款吗？还百分之六十。你是想让我们喊出百分之六十的高价，然后被他们放弃，好让他们选择你们金石是吧？”

“王总，王哥，我石磊还不至于靠着赤luo裸的坑朋友来赚钱吧？总之他们下午就来，我就在公司附近等你。你要是需要我的消息，随时给我打电话，当然，记得给我一个好点的报价。”

王发启看着石磊跟孙宇离开，眉头紧锁。记得前几天上次跟五方东北的朋友打电话，偶然提起石磊，对方说石磊抢走了五方东北一个大单子，但是方婷方总知道了，却并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责怪把单子搞丢了的吴凡国。

这件事儿可太怪了，他在五方东北也工作过，方婷的脾气，也多少领教过一点，石磊这种忘恩负义的表现，她还没在市场渠道上打压石磊，这明显不太正常。

而且石磊发展的也太快了吧，公司连续拿下几个大单子，光保证金就要交多少，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难道是胡昌盛暗中支持他？

有胡昌盛支持，那在龙江，可就没几个人敢动他了，在东北也没有多少。可方婷真的是给胡昌盛面子吗，石磊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人支持？

王发启考虑半天，也没做出决定。

“吴总，我发启啊。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石磊今天来公司了。跟我说了这么一个事儿……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他？”

吴凡国没想到石磊竟然会主动去帮助五方龙江，这是在示好吗？他内心肯定是要阻拦石磊的，但是如果这儿是被王发启这个白痴告诉方婷，说请教过吴总，但是让吴总给否了。这黑锅可就砸他头上了。

不阻拦，他心里又不痛快。万一石磊真的成功，帮助五方龙江把代理费谈的非常高，那不是又向方婷展示了本事，如果将来有回到五方公司，对他将来的上位。会造成很大麻烦。当然，石磊也有可能失败，成为一个笑话。那样同意石磊条件的王发启就会成为笑话，他吴凡国也有可能被牵扯出来。

md，王发启这个白痴。干什么要给老子打电话？你不是有个特别牛b的舅舅么，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啊？草，搞得老子现在进退两难。

“王发启，这点小事儿还要给我打电话吗？你自己不能做决定吗？李川江要走了，他屁股底下的位子可是要空出来，现在方总还没确定是内部晋升，还是东北公司下派。如果是内部晋升，我第一个反对你。一点决断能力都没有！”

吴凡国忽然爆发，让王发启吓了一跳：“吴总，您别生气啊。那我自己决定。那个李川江走了，还望您给我在方总面前美言两句，我保证以后紧跟吴总的步伐。”

王发启挂点电话，想了想刚才吴凡国的态度，他是让自己答应，还是不让自己答应啊？就不能明说吗。非要弄出一副领导范儿，让老子猜。草！

王发启打了一个电话，把黄玉娟喊过来。又让人喊周爱军过来他办公室。

“这单净水器，你们谈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有把握将代理费谈到多少？”王发启敲着桌子问道。

黄玉娟跟周爱军对视一眼，周爱军冲着王发启说：“王总，咱们不是约了他们今天下午到公司谈么，我们正在努力争取五五分成，不过希望不太大，目前他们最多接受百分之四十五，我们一点点往上谈吧。”

“百分之五十都拿不下来？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有人刚才过来跟我说，他有把握让代理费谈到百分之六十，问我该给他多少佣金，你们让我怎么回答？”王发启开始拍桌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多少？百分之六十？王总，你给我们压力我们理解，但是百分之六十，是谁敢这么说？在咱们五方龙江的经纪人中，我跟周哥联手，就不信谁能比我们强出一大截！”黄玉娟顿时就急了，百分之六十，你就吹吧！

周爱军脸色也不太好看，你当领导的怎么了，领导也不能胡乱瞎指挥啊。百分之六十，那不是一开口就谈崩了！百分之四十五，我们也有得赚，难道你还打算把这单子推出去不成？

“不是咱们五方公司的经纪人，但是这个人你们也都认识。石磊，他过来跟我说，能谈到百分之六十，你们说我该不该信他？”

“石磊？他说能谈到百分之六十？王总，石磊从五方公司离职之后，自己开了一家代理公司，他是打算把我们单子弄黄了，他好接手，这也能信？”黄玉娟一脸的不忿。

可是周爱军也没有吭声，他对石磊没有黄玉娟这么熟悉。再说黄玉娟已经把他想要表达的想法大声说出来，他没必要做恶人了。

“看来你俩都是这么想的了？那你们分析一下，怎么对方才能答应百分之六十的代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