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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是不死心。

凌悦总是隐约觉得叶行和夜行之前，能够找出来的联系实在太多太多了。但是烈风这个名字，又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他不是夜行。

她该相信自己的直觉吗？

还是相信这些摆在眼前的事实？

如果凌凯回答是，那么她选择相信，然后努力放弃再去寻找他们之间的种种联系。如果凌凯回答不是……

那么显然，又再次给了她一个希望。

……

良久没有听到凌凯的回答，几秒钟过后，她的双肩一塌，正想再问一次，就听到凌凯慎重而清晰地回答了：

“……不是。”

凌悦眼睛一抬，红唇微启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凌凯已经歪着脑袋，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你是希望我这么回答的是吗？但是很可惜……”凌凯顿了顿，又仔细看了一眼她的表情。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你在怀疑他？”

用上怀疑这个词，就显得比较严重了，凌悦连忙摇头。

“不是的，我只是比较好奇而已，好奇他为什么要戴这个面具。”

“哦，面具啊。”凌凯看了不远处互相配合着刷怪的两人，淡淡说，“阿行接了一个特殊的任务，需要一直带着面具才行，等到将需要收集的东西拿齐了，那个面具才能摘下来。”顿了顿，凌凯又补了一句，“如果擅自摘下来的话，这个任务可能就直接判定为失败了。”

凌悦不疑有他，点点头道：“是这样。对了，他们应该快刷完了，我先看看这边附近最近的精英半兽人在什么地方。”说着，她掏出怀中的风物志，低下头专心地寻找起来。

有点像是在逃避什么。

凌凯双眸微敛，垂下来望着凌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阿行啊阿行，为了帮你这么一回，老子还对亲妹子说谎了啊。这大恩大德你可一定要记住啊！哎……完了完了，心里要有疙瘩了。

虽说转职任务的事情和面具的事情，他的回答几乎都是模凌两可，不说不是，也不说是，反正就是想让凌悦去猜的态度。但是这么刻意的误导，也令凌凯心中觉得特别对不起妹妹。

凌凯是个行事比较光明磊落的人，心里虽然并不是藏不住事情，可是从小到大对叶行和凌悦的态度上，几乎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所以这么一下，他心里的歉疚就多了几分。

但是他转念一想，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叶行吗？

想到这里，凌凯顿时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