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阳笑道:“那是他们没有了饿肚子的风险!”
马春常一愣,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不过又想了想,感觉李飞阳这句话有偏激。
马春常道:“虽然在恶劣生活环境的逼迫下,艺人的技艺与创作能力能够最大的激发出来,但要是天下艺人都是这么一个生活状况的话,估计再过几年,这些技艺就有失传的可能了!条件这么艰苦,若是没有给他们一个生活保障,谁还肯做这一行?”
对这一,李飞阳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时代不同了,受众的欣赏水平和欣赏方向也开始发生变化。老的传统技艺,只要和时代密切相关的一些艺术形式,就得要求新求变,适应现代人的口味才行,不然就会有被淘汰的危险。
在李飞阳前世,相声整体式微,远远干不过品。
要品演的的是情景剧,取材广泛,创作容易;但是相声也是取材于生活中的事,按理创作难度也不应该大于品,可偏偏好的相声段子越来越少,这就不得不让人对相声界的演员们的能力产生质疑。
马春常对于这种状况也是一筹莫展,“相声难,创作新相声更难啊!飞阳,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求到你身上来了!”
李飞阳笑道“马老师,你这句话我可受不起!你这不是求我,您这看得起我,才让我办这件事!”
仔细算了一下时间,李飞阳对马春常道:“马老师,这样,我一个月给你们相声团队一个相声段子,至于谁来演,那就要你们自己来商量着来,谁合适谁来!当然,在此期间,我希望你们内部演职工也多多创作一些新作品。我这只是杯水车薪,救不了大火!”
马春常难以置信道:“一个月一个段子?飞阳,你不是拿我开玩笑吧?”
李飞阳见马春常一脸的惊讶,笑道:“怎么会呢?一个月一个段子,绝不会少。但是得有个期限!”
马春常问道:“多长时间?”
李飞阳道:“二十五年内,我可以稳定的给你们提供段子,过了二十五年后,我便不再涉足相声圈子。”
马春常有奇怪:“为什么要定在二十五年这个时间里?”
李飞阳笑道:“第一个原因是,二十五年后,我的稿费估计你们也付不起了!第二个原因是,二十五年之后,我估计也抽不出时间来创作什么相声段子了!”
马春常不太明白李飞阳的这句话,也没有多问,他已经被李飞阳许给的一个月一个段子的事情给冲击的脑袋有发晕,摇了摇脑袋,准备去洗手间清醒一下。
平常相声演员,一辈子创作的相声作品也就十来段罢了,有的甚至一辈子一段相声都创作不出来,都是吃老祖宗的本钱,指着传统段子过生活。
就算是被公认的几个相声大师,他们一辈子的创新作品也就是那么一二十段,这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而如今李飞阳竟然,一个月给他们剧团一个段子,这让马春常又是高兴,又是难以置信。甚至觉得是不是李飞阳这孩子年轻,喝酒有吹牛,一时激动就夸下了海口也不准。
李飞阳见他神不守舍的离去,笑了笑,也不管他,看着身边的陈菲斯与朱林茂二人,“朱大哥,陈大哥,您二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
陈菲斯脸皮薄,红着脸蛋道:“飞阳,刚才你你给马老师一个月提供一个相声段子,是不是真的?”
李飞阳笑道:“这不是您二位问话的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