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说，让我带你离开帝梵集团的交易，现在还算数吗？只要你开口，就算是没有司无言的股份，我也会帮你的……”闻人瑜的声音低醇，带着莫名的**。

“……”

不等顾萧开口，他忽而又笑了起来：“我逗你的！我才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嘴上这样说着，可眼睛里的哀伤却越发的重了起来——

顾萧动了动唇瓣，原本已经到喉咙的安慰，终究是没有能说出来——

有些温柔如沐春风，有些温柔冷若冰霜，她能给的温柔是后者。因为给不起闻人瑜想要的，索性残酷，直接的拒绝，不给留一点的幻想！这是属于她的温柔，残酷如刀——

“顾萧，这3年来，你究竟在哪里？”

短暂的沉默之后，闻人瑜到底是没有能继续装出无谓。

“国外。”顾萧合上书本，将它放在身旁。

她轻描淡写，闻人瑜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忽然，猛然抓过她的手，白皙的手腕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如此的明显，像丑陋的蚯蚓爬上了精美的瓷器，毁坏了瓷器原本应该有的精致无暇。

闻人瑜的表情刹那风雨欲来，茶罗兰的大眼睛里，酝酿着风暴：“这是怎么回事？”

顾萧用力的想要缩回手，可闻人瑜却紧紧的拽着不肯松开——

娇嫩的肌肤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力气，不一会儿就泛起了红色，可闻人瑜没有松开，反而抓的更加紧了：“为什么手腕上会有这样的疤痕？顾萧，我记得当年你出事应该是车祸才对！怎么会有割腕才有的伤痕！是不是帝梵意……是他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