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和门只能选择一样的意思,是要么我们带着这个爆炸装置直接去找出路,但是那有可能会用光所有的时间导致爆炸。要么我们先去找钥匙打开这个爆炸装置上的锁,但是钥匙的方向和门,也就是出口是相反的。”
“命运是相连的,被抛弃的另一方化作悲哀的祭品。指的是,如果我们中间有一方切掉对方,嗯,也就是你切掉我的手,或者我切掉你的脑袋,都会导致爆炸,但是切掉你的脑袋只会让我少一只手。”
“混蛋。”我听到宜野座伸元这样指责了一声。
“巨人被分开,化作婆罗门和刹帝利,意味着我们两个中间,有一个人不需要手脚,而另外一个不需要动脑,只需要接受另一方的指示——从爆炸物的方位来说,他似乎认为不需要动脑的那个是你。但是婆罗门和刹帝利的关系在后期受到了冲击,尤其是佛教开始兴盛之后,后者的地位几乎和前者一样。这意味着他后面有陷阱。”
“……你继续。”他背着我向前面走去,但是我觉得他的声音听上去很郁闷。
我喘了两口气,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呼吸困难,说话的声音都没什么震慑力,于是我用力呼吸了两口带着汽油味的浑浊空气,“上帝的信徒指责人与生俱来的本性,他们却丝毫不知那是恩赐。——这只能是七宗罪,上帝的信徒们指责原罪,但是若没有这些混乱的罪恶。人类的社会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谓的恩赐是,在这些故事中,有找到出口,或者钥匙的线索。咳咳……”可恶,说几句话都这么幸苦,果然是只需要我动脑吗人渣。
“继续往前走,我现在眼睛看不清,你必须充当我的眼睛、手脚和机动力。”我顿了顿,我现在和个高位截瘫的病人没有什么两样,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头部,怎么呼吸都觉得根本没有空气进入自己的肺里,我像条狗似的喘了喘,“我们去找钥匙。”
他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有点奇怪,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找到钥匙就能除掉脖子上的爆炸项圈,然后再找出路,如果找出路浪费了过多的时间,那么绝对必死无疑——宜野座伸元并不是不理解这件事情的人,他不是笨蛋。
但是我不能让他继续想这件事情,他和我不一样——如果过多的代入了这个游戏中的思想,有可能会给他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灾难。
他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我皱起眉头。
“前面有个操作台,上面似乎有东西。”他用那种例行公事般的声音回答道,随后又加了一句,“还有就是……你稍微……嗯,有点重了,我有点累。”他说的很纯良,很正直,很无辜,很……就像是那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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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野座-二十七岁DT大魔法师-真-找不到女朋友只能搅基-太傲娇嫁不出去-伸元先生……”我露出一个杀气十足的表情,“我以作为十八岁又好几个月的女人迄今为止度过的岁月和专业的角度建议你,永远别再一位女士的面前提她的体重问题……”
“小心孤独终老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