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一秒钟暴露本性啊人渣!”埃尔伯大声吼道。
“这种细节你就别在意了。”
虽然一开始并没有将rider组算在全部的计划里面,他们本身也是距离各种风暴中心最远的一组人,但是当我分析所有人的可靠近性之后,首先是间桐雁夜的青梅竹马,也就是远坂时臣的妻子远坂葵,她和远坂凛作为远坂时臣的妻女,应该会被很好的藏起来,贸贸然去接近的话会暴露的可能性也很高——而且事到如今,以远坂时臣所做的事情来看,即使是要他牺牲妻女来换取圣杯战争的胜利这种事情他也不是不可能做出来吧。
Caster组是完全不能交流的蛇精病,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们折腾什么,saber组相性奇差无比,卫宫切嗣是隐秘在黑暗中的策划者,爱丽丝菲尔应该可以沟通,但是现在我并不想世界和saber组交流或者同盟——卫宫切嗣这个人不能随便相信,基于利益的同盟,合作的同时也需要防备。
至于lancer组——这个可是拿来牵制saber组的利器,如果我和卫宫切嗣达成共识的话,卫宫切嗣迟早会去找远坂时臣,圣杯战争有着把servant和master一起铲除掉的约定俗成的规则的话,远坂时臣不死是很让人觉得忌惮的一件事情。
怎么看我们的这个任务对象都是个身处在大危险中的人物呢,而且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也就是在一切发生之前就将其阻止——就我和埃尔伯登入的时间节点来说,在事情发生之前就阻止已经不可能了,利用绑架和囚禁这样的手段夺取远坂时臣也是不可能的,会被吉尔伽美什察觉到所在,那会比不能救下远坂时臣更加麻烦。
不能救下远坂时臣只是意味着我得不到任务奖励的经验值和相关的奖励物品,和吉尔伽美什直接对上就意味着我会失去性命——所以要慎之又慎。
我可不觉得那家伙在看见我的时候爆发出来的杀意有一份掺假,而且我现在也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只能当作“既定设定”算在我的计划里,没有办法接触也没有办法扭转只能将它当作既有的设定,也就是我“正面和吉尔伽美什冲突会被杀死”——这一点不可逆转不可改变,只能规避。
我走到街边的小店买了一罐可乐,打开喝了一口,“埃尔伯,你应该知道亚历山大大帝和韦伯住在什么地方吧?”
“啊……我只知道他们住在一家侨居日本的外国老人家里,不过八十年代这种连互联网和电脑都没有普及的地方,要找旅日外侨也是一件挺简单的事情吧。”他挠了挠头,“通过询问周围的常驻居民应该很快就能锁定相关的人和小居……等等,你找rider组做什么?”他手里拿着三根烤串在那里吃的两颊鼓鼓如同一只仓鼠一样。
“有句话叫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诶诶诶!对方可是参加圣杯战争的七组人之一啊!你不是说要去阻止海魔之战么?”
“你觉得靠我们两个现在的能力能够阻止吗?”我把手上的铝罐透进了街边的垃圾桶里,它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所有的猎犬都去狩猎了,想要浑水摸鱼的手也就容易伸进去了,”靠在街边的栏杆上坐着,“而且rider组在所有的参赛人员中最安全。”
“这倒是……”他摸着下巴,“难道说你是打算让亚历山大大帝去牵制吉尔伽美什吗?但是这也很困难啊,吉尔伽美什那家伙实在是太强了,光靠亚历山大大帝是难以解决他的。”
“谁说我要靠亚历山大大帝去解决吉尔伽美什了?”我写过眼睛看着他。
他歪过了脑袋一副不解的样子,“算了,你只需要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游戏规则里面有一条,借刀杀人并不会把罪恶值算到玩家的身上,而且系统允许玩家对NPC的身体做出伤害行为,不致命也就不会算在罪恶值中——也就是说,只要致命的一击并不是来自我,吉尔伽美什的死就不会算在我的头上。而且所谓的英灵本来就是已经死去的东西了,干起来完全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啊……”手指指腹拂过下唇。
有必要在这池已经浑浊不堪的水里,搅起更大的风浪呢。
“如果你也有属性,那一定是混沌*恶……”埃尔伯吐槽。
“啰嗦!”
作者有话要说:惹谁也别惹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