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醒了。
打了个哈欠爬起来,“人这种生物真是可怜巴巴的存在啊。”我这样想着,窗外似乎天空刚刚变得亮了一点,我挠了挠头,韦伯一脸迷蒙的从床上爬起来,而我的耳边充斥着来自伊斯坎达尔先生的那如同雷霆般的鼾声。
——真是要命,鼾声打的太大的话,可是会猝死的啊——呃,他貌似已经死了。
昨天晚上那个梦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埃尔伯了,总之当韦伯提出和亚历山大大帝出去逛街的时候我看到埃尔伯冲我做了个手势,我挠了挠头,摊开手,他的嘴角和眼睛往右边斜了一下,示意我走过去,等到韦伯和大帝离开之后他才凑过来,“我记得在这个剧情之后就是他们在未远川血战caster了,要抓住远坂时臣的话,只有这个机会,再往后就再也没有吉尔伽美什和远坂时臣分开的剧情了。”
“所以才问你知道远坂时臣会在什么地方干掉间桐雁夜,一方面言峰绮礼会被受伤的间桐雁夜吸引过去,另一方面,远坂时臣干掉了间桐雁夜的一瞬间,出于人类的本能他会有一瞬间的松懈,就是这一刻……”我掏出一把麻醉枪,“用这个射击他,然后直接把他麻翻了就行。”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让我来啊!”
“你不是接受过正统的训练吗?连打个麻醉枪都不会?”我怒瞪他。
“呃……要是打中脑袋或者肾之类的地方该怎办?”埃尔伯挠着后脑勺这样问我。
“你不会打他其他地方吗?腿啊,背啊,脊椎啊,各种地方都可以啊!只要把他麻翻了就行好吗?磨磨唧唧是不是爷们。”
“呃……好吧。”他结果麻醉枪一脸纠结的盯着它。
那么接下来就是伙同卫宫切嗣处理掉吉尔伽美什,说实在的,我实在是没什么兴趣知道未来的我对过去的他做过点什么,要说的话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情而已,用脚趾头想都能搞明白的事情我就不去浪费脑细胞了。
我觉得比较好奇的是,他是用什么方法记住我的,以他那么恨我的态度,绝对不可能好感度是正值,但是在之前PP的世界里,好感度同样是负值的宜野座伸元则完全没有和我任何相关的记忆——果然还是要从他的属性上下手吗?
其实关于海魔战争也没什么好说的,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埃尔伯成功把远坂时臣一枪爆头——不对,是一枪麻晕,而在同一刻,saber的誓约胜利之剑所绽放出来的光辉直接把那个大海魔——PS长得像大章鱼但是比章鱼恶心N多倍的玩意——给一下子吞没了,虽然大帝和那个叫迪卢木多的lancer确实也拦住了兰斯洛特那个疯子,但是我的荆棘藤蔓却没有成功把吉尔伽美什给拖到大海魔这边,我找准的时机是他被兰斯洛特喂了一嘴飞机尾气然后瞬间坠机的那一瞬间,那个时候即使是再强悍的身体都会有一瞬间的晕眩。
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强。瞬闪来到远坂时臣的身边,我从背包里面掏出一把小匕首,把他的手拽过来开始剥他手背上那块有着令咒的皮——我不是魔法师,无法将所谓的令咒转移到自己的手上,但是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埃尔伯在我这么做的时候早就趴到一边呕吐去了,我的生物解剖学学的还算不错,所以要完整的从一个人身上取下一块皮而不伤及主要的动脉和静脉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我们这边有两个人,要将那块有着令咒的皮交给谁——我皱起了眉头将那块远坂时臣塞进了埃尔伯怀里,他差点把他扔到地上,“你带着远坂时臣跑,我带着这块皮去找爱丽丝菲尔,让她把令咒转移到她的身上,然后用光三枚令咒让吉尔伽美什自杀。”
不对,就算这么部署也实在是太危险了,我粗略的包扎了一下远坂时臣的手,就在刚刚发现吉尔伽美什逃脱的瞬间,我一股脑的给他砸了一堆状态,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但是万一吉尔伽美什跑过来追我呐?!”埃尔伯看上去快要尿裤子了,“毕竟我抓了他的master啊!”
“如果有危险,就直接丢下远坂时臣跑。”我把那块血淋淋的皮放到包裹里,“不过,以那个家伙曾经可能在我手上吃过亏的前车之鉴看来,他放弃远坂时臣直接来追我的可能性会比追你高,而且,即使他追到了——我也有自有对策。”
所谓的博弈,就是优劣势的不断跳转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注意到黑泥君它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