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素禅心却没有正面答应她，只是脱口而出：“女娲族的秘法，你怎么会知道？”

怪不得素禅心怀疑。

这女娲族的秘法，本来就只有女娲一族的人才知道。是不可能外传的，东方凌云和兰无心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会女娲族的秘法。兰愿儿却会，先不说兰无心和东方凌云会不会教兰愿儿。就算是会教兰愿儿，也不可能会女娲族的秘法。

“愿儿，你是谁？”

兰愿儿给了素禅心太多的未知，也让素禅心有了太多的怀疑。

素禅心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愿儿，你究竟是谁？凌云从将你生下来，就不曾带过你一天。双生子中另一个却不是这样的待遇。我一直都奇怪，凌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而且最让我怀疑的是，兰无心竟然也放任凌云这样做。按说，同样是孩子，凌云和兰无心都不是重男轻女的人。他们却从未真心的将你当成女儿来看。究竟是为什么呢？”

素禅心从来都不傻。

东方凌云以前也常常说，素禅心并不傻，当年的纯真。只是因为不懂人情世故，如今深入红尘。岂有不懂的？

那些细枝末节。

素禅心都记得清清楚楚，没有说出来，不过是因为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怀疑而已。

何况，兰愿儿又是他们看着东方凌云生下来的。

是东方凌云的女儿，绝对不会错的。

但是，这么多年来，种种的现象，忽然又让素禅心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