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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把出现在眼前的青铜斧,林琅月却有些愣神起来,她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个警察。
事实上林琅月并不恨段子良,像他这样的人是中国社会必然的产物,正如千年前的王孙公子或是官员衙内一样,从本质上讲现代的中国和古代的中国的社会性并没有什么本质的改变,尽管社会在发展,科技在进步,但是大多数人的内心,依然保持和古代人一样的想法。
当官就是要祸害老百姓,如果不能祸害老百姓,那还当官干什么呢?这种想法不仅仅是当官的有,老百姓自己也有,别看很多人平日里叫嚣的多么激烈,多么愤慨,要是真让这些人当了官,说不定下手还要更黑呢,这不是谁来当官的问题,而是社会性质的问题。
很多人说中国的官场腐败是因为制度的关系,其实更多的是文化的因素,中国社会从来就不是一个讲究公平性的社会,这一点从中国直到现在依然宣传的‘孝顺’这样一个概念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孝顺是什么?从深层意义上讲,孝顺和忠顺其实都有着一个含义,就是对上层位阶无条件的服从,一个是对父母长辈,一个是对官员帝王,忠孝两个字从来都是联系在一起的,为什么古代统治者都以孝治天下?不是说一个人孝顺这个人就会有多好,而是一个人只要孝顺,只要遵循对上层位阶无条件服从的这种概念,那么他基本上也就不会做出‘叛逆之事’。
中国人管地方官叫父母官,这不是说官员如何如何的好,而是说这些官员可以像父母对待子女一样可以对治下的百姓做任何粗暴残酷的事情而不会受到道德层面的谴责。
很多时候人们会听到父母这样对你说,你父亲(母亲)就算说的有什么不对,你也应该听着,他(她)毕竟是你的父亲(母亲)嘛,从这句话中就可以看出中国父母对和子女之间关系的看法了,既然我是你的父母,就算我说的是错的你也应该听着,你要是反对就是忤逆。
而反应到统治阶层就是,我的政策就算是错的你也应该遵守,你要是敢发出反对的声音,那就是不爱国,那就是黑社会。
在中国人们常说要公平社会,但是既然在一个小小的家庭里面都无法做到公平,整个社会又怎么可能有公平可言呢,既然父母可以凭借自己身份上的优势来剥夺子女说话的权利,那么上位者自然也可以同意这么做。
而能够看穿这事实本质的,在中国历史上也并不是没有,比如三国时的孔融(让梨的那个),他就曾经再给好友的信中写到:“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以现代汉语翻译,这段话的意思是:“父亲对于儿子,有什么亲情可言,论其生子的本意,不过是发*的结果。” 这话说穿了就是——孩子无非是父母发*的产物,父母之所以生下孩子,本质上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或是希望老有所养,或许希望传宗接代,或是希望自己的人生遗憾能在下一代身上填补,总而言之,这种出发点本质上就是自私的,因此根本就没有什么恩情可言。这也就是后世“父母于子女无恩论”的由来。
到了近代,也有胡适、李敖这样的学者赞同这个观点,不过相对于庞大的传统势力,这样的观点明显是相对无力的。
很多时候,一个国家的社会关系是怎么样的从家庭的关系上就能看得出来了,西方人认为,政府干得好,是应该的,干的不好,那就是你不称职了,就需要换人,而家庭也是一样,父母一旦选择把子女生了下来,就有了责任,养育好了,那是应该的,因为你必须为你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养的不好或是教育的不好,就是没完成义务,因为你把他(她)生下来,却没有尽到义务,这本身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体现。其结果甚至会被剥夺抚养权甚至坐牢。
而中国父母对子女的态度,往往是一种对私人物品的态度,生个女儿觉得不好就扔河里淹死,一点也不会有心理障碍,在他们眼中,既然你是我生的那你本人的生命自然也是属于我的了,我既然是你父母打你骂你都是应当应分的,你不仅不能有怨言还应该感谢我这样辛苦的教育你,如果你有怨言了那就是不孝顺了,那就是天诛地灭人神共愤了。
而引申到国家上的层面上就是掌权者对平民的自主权利的无情践踏,政府干的稍有一点成绩,那你就应该鼓掌叫好,感谢政府感谢国家,如果干的不好,那也很抱歉,你也不能喊出来,你喊出来就是不爱国了。
中国官员喜欢拿爱不爱国来跟老百姓说事,也正如中国的父母喜欢用听不听话孝不孝顺来跟子女说事一样,而一旦连爱国和孝顺被加上了强迫的性质,那么就算披上再如何美丽的外衣便也无法遮盖起丑陋的本质了。
也正因为如此,稍微有点能耐有点钱的都往国外跑,一旦有了外国身份,那就不一样了,毕竟父母打自己的孩子随便打,但是对待别人的孩子就没那么随便了,尤其是在这个孩子有个膀大腰圆而且还护犊子的家长的情况下。
像今天这种事情,如果她和蒙秋伊只是两个普通的中国人的话,说不得就要到局子里走一趟了,能不能囵吞个的出来都是两说,但是一旦有了外国身份,那些警察就有了顾及,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很多人新中国的主人不做非要到外国去做二等公民。
这种移民的风气夸张到什么程度,拍建国大业和建党大业这两部主旋律电影的主要演员们,其中竟然绝大多数都是持有着外国国籍,在联系到这两部电影的背景故事,就不得不说是一种绝佳的讽刺了。
可以说西方国家和中国的差距,既不是制度原因,也不是素质原因,究其深层原因,完全就在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认知上,西方人认为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就算是父母子女也是一样,但中国却更加认可等级社会,总是把人分成不同的位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即便过了这几千年这种观点依然没有完全改变。
林琅月对孝顺这个概念并没有什么好感,也不认为生育是什么恩情,这大概是因为她本人孤儿的身份,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看透这个社会的本质,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对于段子良这种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好恶感官,他不过是中国这个社会风气中的必然产物罢了。
不过即便是不仇恨,但厌恶和不爽却也是免不了的,再加上她现在拥有了过去所没有的力量,因此段子良在她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无疑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打算亲自出手,如果将来要对抗尤达和奥法天国的其它奥法领主,她一个人肯定是没什么希望的,如果说她从尤达身上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人多才是王道,因此她打算从现在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而刚刚发生在虚拟和现实之间的事故,则给了她一个契机,至于将来如何回到费伦,她倒是没怎么担心,既然当初可以穿越过去,现在自然应该也可以的,只要想办法组成一支十个种族十个职业的十人raid团队,然后想办法一起进入一个副本,实在不行就杀到暴雪总部威逼利诱,总该是能办到的。
而在这十个人当中,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不介意给蒙还彻留下一个位置,不过当然不是免费的,既然要入伙就要有投名状,这也算是最后一个考验吧。
很快蒙还彻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之前他一直不大相信林琅月的话,不过既然她说这一次是最后一项考验,蒙还彻还是觉得应该去试一试。
看到蒙还彻走进来林琅月并没有转过身来,她操控着自己的角色一直在拍卖行里挑拣自己想要买的东西,这种花游戏币买现实装备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只不过由于她的那点金币都在这些年里花费的差不多了,因此她并没有买太多东西。
将邮箱里那几件拍来的东西扫进背包,林琅月终于转过身来,发现蒙还彻正用一种忐忑的目光看着她。
“你来了,坐吧。”
蒙还彻坐了下来,有些希翼的看着她。
林琅月淡淡的说的:“最后一项考验,其实很简单,你姐回去之后跟你说那个警察的事情了吧?”
蒙还彻点了点,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这种人和事他以前也时常听说过,只不过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让他有些恼火。
但是在这样一个神奇的国度里,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我给你的最后一项考验就是,杀了那个带头的家伙。”林琅月轻描淡写的说的,就好像让他去外面买瓶汽水一样随意。
蒙还彻却顿时被林琅月这随意的一句话给吓住了,杀人这种念头他不是没有过,不过一般也只是没事意阴一下而已,让他真去做的话他哪有这样的胆子。
“非得杀人么?要不咱换个别的考验?”
林琅月冷笑着摇了摇头,“你要知道,一旦成为了神选者,你将要面对无数强大的敌人,到时候战斗和杀戮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一样,如果你现在连一个恶人都杀不了,又如何去杀那些强大凶残了百倍的‘恶魔’呢?如果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幻想这些东西了,老老实实的做个p民百姓,一辈子窝窝囊囊的也就过去了,如果你真的决定这样的话,那么走出那个屋门,从此就当我们没有遇到过。”
“不我干”蒙还彻急忙反口道,他实在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而且林琅月的话也确实给了他很大的刺激。
不过说完之后他却又为难起来了,“可是我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啊,我也没武器啊,你总不会让我拿把砍刀去警察局吧,那不跟找死一样,”
林琅月道:“当然不会让你这么干,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武器了。”
说完将预先准备好的东西取了出来。
欺诈宝珠、‘法师之眼’大口径火枪、精金手雷两颗、刺杀之刃两把、强效隐身药水两瓶。
“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装备,你可以选择觉得合适的用来执行这项考验,至于如何找到那个带头的家伙,你可以去找酒店吧台的服务员那里打听,我想她们应该知道那几个人的底细。”
蒙还彻将欺诈宝珠拿了起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是?”
“欺诈宝珠,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吧,使用之后可以改变你的外形,不过只能持续五分钟时间,所以你在找到目标后一定要在五分钟内解决,这样才不会暴露身份,宝珠的冷却时间是三十分钟。”
“那这药水呢?该不会是毒药吧?让我自杀用的?”
林琅月不由得失笑道,“想什么呢,这是强效隐身药水,喝下之后可以隐身一分钟的时间,方便你逃跑和潜入用的,这是精金手雷,爆炸威力非常大,一定要谨慎使用,这两把是刺杀之刃,如果你要近身干掉他就用这个吧。”
“还有这个火枪,使用起来也非常简单,有了这些东西,如果连个普通人你都杀不死那你别跟着我混了。”
说完将那些东西往蒙还彻跟前一推,“到底要不要接下这个任务,你自己选择吧。”
蒙还彻看着那些只有在游戏中的见过的东西又是激动,又是紧张,思考了半天,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我干了!”
“很好,”林琅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将他的人头带回来之时,就是你成为神选者之日,你去吧。”
蒙还彻提着装着那些东西的手提袋,一直到了酒店楼下的大厅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答应了,真是太tm的疯狂了
手提袋里的那杆火枪让他又是兴奋,又是害怕,万一要是被人看见那这就是犯罪了啊
本打算赶紧逃回家去,但是又想起林琅月的话来,只能战战兢兢的来到了那柜台前。
冲那柜台后的女服务员勉强笑了笑道:“你好,我想打听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