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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琳是不可能过來的。而且也无法对我灵魂附体。更重要的是人家问的是我。
想了想。我清了清嗓子回答：“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对于游戏里的价格动态和装备价格我比一般人要了解得更多。而且我也认为自己有能力操作好整个网络游戏金币转换RMB的经营过程。我想。这个应该不是什么问題。”
我本以为自己的慷慨陈词会迎來掌声。却沒有想到慕容姗姗的妈妈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说：“姗姗决定加入自己的股份。你有沒有想过要如何安排她在公司里的职位呢。还有。你也知道。姗姗要上学的。现在就介入公司的事情。不担心会影响学业吗。”
我顿时又楞了。这几个问題一个比一个尖锐。以我一个外人的身份。我能怎么回答。
结果慕容姗姗立刻为我解围。她腻声对她妈妈说：“老妈你别担心我啦。我的成绩单你不是看过了吗。几乎全优。再说了。早点接触社会对我也是有好处的嘛。我可不想出校园的时候就是个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呆学生。”
被慕容姗姗一顿抢白。她妈妈不禁失笑道：“看來你说的都很有道理了。那好吧。我就给你和林凡这次机会。让你们好好的在苏州大展一次手脚。下午。嗯。林凡你的公司要叫什么名字。下午告诉姗姗。我就去帮你们把名字注册了。至于执照之类的东西。去审批一下。估计明天早上就能拿到。”
我顿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因为慕容姗姗小撒了个娇就把事情顺利搞定了。
“喂。别发呆了。还不谢谢我妈妈。”慕容姗姗提醒道。
我连忙满怀歉意的再三道谢。结果人家很客气。只是简单的说：“不用。我只是帮姗姗而已。难道这个丫头能够收心做件实事。我这个做母亲的如果连这点忙都帮不上。那就说不过去了。”
瞥了我一眼。她又说：“林凡。我能不能问你个事情。”
慕容姗姗低下头去。好像是在发短信。亦或是在故意逃避。
我有些局促的点头：“阿姨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一点会说。”
“呵呵。不要紧张。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慕容姗姗的妈妈微微一笑。望了眼坐在旁边的慕容姗姗。问我：“你觉得姗姗怎么样。”
我顿时愕然。是不是被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不对啊。一直到现在我也沒敢正眼看过慕容姗姗。应该不会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才对。
“阿姨……您是指那些方面。姗姗很聪明。成绩出众。人品又好。我想。要我评价的话。就是很好。嗯。很好……”
我模棱两可的话让她语气一滞。但她是何许人物。很快。她笑着摇头说：“我不是指这个方面。我这个女儿到底有多优秀。我比谁都知道。我想问你的是。你觉得她很适合做女朋友吗。”
我马上冷汗直冒。完蛋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被发现了。要不然她怎么会问这么直白的问題……
我把目光投向慕容姗姗。发现她正趴在桌子上。转着咖啡的杯子。偶尔偷偷的瞧我一眼。从她很沒良心的眼神。看來指望不上她了。
我的声音有些打颤：“那个……由我來评价有些不好吧。姗姗那么优秀。当她的男朋友一定很累。处处都被她比了下去。”
其实我说的确实属实。慕容姗姗论外表。似乎沒有什么男人能配得上她。论才智。恐怕也沒有什么人能震得住她。论武功。嗯。想想她的身手。我仍然觉得头皮发麻。
“那就是说。姗姗其实不适合做女朋友咯。”慕容姗姗的妈妈玩味的看着我。又说：“那为什么学校里有那么多男生追她呢。真沒办法。我只是几天沒有回家。家里的邮箱里就有十几封情书了。”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影射我。不然刚才肯定无地自容了。
“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姗姗从來不会对哪个男生感兴趣。可是为什么会对你不反感。这个很让人费解。”慕容姗姗的妈妈微微一笑。接着说：“还记得去年有个小男生在我们家楼下捧着鲜花等到大半夜。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好像也很有耐心。一直等到被警察带走才罢休呢～”
我怔了怔。她这是在跟我拉家常吗。
讪讪的笑了声。我说：“姗姗有这样的魅力。自然会有人傻傻的等了。”
慕容姗姗哼了声说：“告诉你吧。那个人你也认识。”
“是徐星。”
印象中。只有这个人能让我记住的。
慕容姗姗撅了撅嘴算是默认了。这时她的妈妈看着她。有些责怪的说：“我都说让你送把伞给人家。可是你呀。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愿意去做。”
慕容姗姗争辩道：“说的简单呢。我要说开了门把伞送出去。万一他厚着脸皮闯进來怎么办。然后再说衣服湿了。脱下來吹吹什么的。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她的妈妈微微一笑。也不反驳。反而看向我说：“如果是林凡冒雨在楼下等你呢。你会不会狠心连把伞也不送。”
慕容姗姗顿时脸红了。嗔声道：“这个完全沒有可比性嘛～”
她瞥了我一眼。说：“再说了。林凡哪有那个勇气捧着鲜花等在女生家的楼下……”
我觉得自己很冤枉。情人节前夜我还是送了她N朵花來着。她居然把这事全忘了。这家伙果然无良。
当着人家家长的面我不能发飙。只得忍辱负重。喝了口咖啡狠狠的咽了下去。
慕容姗姗的妈妈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女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抿嘴笑了笑。看向了窗外。悠悠的说：“年轻真好啊。你们这些年轻人都该珍惜现在能够享受的时光。”
我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发这样的感慨。像这种东征西讨的商业强人。应该沒有闲情逸致感慨生活才对。
慕容姗姗也是一脸的困惑。不过她的胆子比我大。她问：“老妈。又在感慨什么呢。我们今天是來商议开公司的事情。不是要讨论年轻该干什么的。”
我见机问：“阿姨。以您的观点來看。您认为这个网络科技公司的人员数量应该控制在多少才对。”
“这个不好说死了。要看你的公司规模來看。不过。一般这种公司不宜招聘太多的人。毕竟网络资源的容量是有限的。而通过网络统筹运营这些资源在电脑智能的管理下也不需要花费太多的人力物力。其中有一点。做网页架构的技术员的水平一定要过硬。因为你们的这个公司是建立在虚拟网络的基础上。所以这一点尤其重要。”
我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这时慕容姗姗也问：“那公司除了技术部的其他机构呢。老妈你给个建议吧。”
“你们两个倒把我当成策划师了。”阿姨莞尔一笑。很有耐性的说：“一般机构也不需要设置太多。除了技术部外。还需要一个操作交易的部门。这个也很重要。负责线下的一切交易。另外。市场推广。负责整合市场信息。制定相应的业务发展方向。当然。由于公司的特殊性。这个部门要分为网络和现实两块。都不能少。其他的就是很大众化的部门了。行政办公室、财务部、保卫部等等。都不算很重要。但是都不可或缺。”
一番话让我这个未经世事的菜鸟把她奉为天人。慕容姗姗也拍马屁道：“老妈果然是过來人。居然知道那么多东西……”
结果她老妈立刻被她说的无语了。
其实这些都是细活。基本上。即使我不问。许琳也应该都知道的。毕竟。她以前就曾经在大公司里任职高层管理。这种事情肯定是了如指掌。
看了看手表。慕容姗姗说：“妈妈。你不是说10点要去跟客户谈生意么。时间快到了……”
她妈妈忙看了下表。站起來说：“我差点把这事忘了。姗姗。一会你自己回去吧。我下午回家。记得把公司的名字告诉我。我好让人去办这件事。”
“嗯。”
慕容姗姗轻应了声。她妈妈就要下楼了。我连忙跟着一起下去。送至门口才折回來付账。
咖啡店的门口。慕容姗姗目光她的妈妈驾车走后。回头说：“怎么样。我老妈看起來还可以吧。”
我不解。问：“什么叫还可以。”
“算了。你跟块木头似的。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慕容姗姗转过脸去。看了眼对面的超市。说：“我要回家了。你呢。”
欣雨和许琳她们去看房子了。我现在也沒有什么事情。于是说：“沒事。转转准备回去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