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
过了没多久,这两个人也不嘴硬了,改成哀嚎了。
这时候在前方一直在努力的想装一回小鸟依人的张凤仪,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被两个大老爷们的魔音灌耳给摧残的够呛。
再加上一直被铎多无视了的,现在已经被落下了好远的顾家大板车上,狗娃又到了进食的时间,作为一个孩子的娘,是遇到什么危险都没有自家孩子来得重要的。
所以,张凤仪就出手干预了。
她一个雷厉风行的抽棍,横甩,下点,十分准确的就点了一个猴子偷桃所重点照顾的部位。
“嗷!!”
这一声,与以往都不同。
凄厉中带着悲惨,使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光听着就觉得疼。
而就是这样的一种猝不及防的偷袭,让猛的缩回自己的手,下意识的想要抚摸一下自家的重点部位的铎多,在进行这一动作的时候又经受到了人生里的第二次伤害。
刺啦,他身上穿着的精纺棉线织成的袖袍,在大力的拉扯之下,裂开了。
如果这是一部关于后代繁衍的教学片,那刺啦裂开的是雌性的衣衫,大家们还能高呼一声过瘾。
可这是在高速运行的马背上,铎多双手脱缰后又瞬间失去了作用力,等待他的也就只剩下悲惨了。
铎多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作为一个马背上的民族,他再一次的被这一公一母,天然的克星,给弄到了马下。
‘嘭!’
一声闷响,侧摔下马的铎多,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胳膊摔落时,所传来的疼痛,因为他的两腿间的那位,更疼。
也不是什么精细人的铎多,这就捂裆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再也不去顾及那已经窜出去好几米的,他曾追逐过的女人了。
可惜,已经放弃了调戏念头的铎多,却把顾铮的怒火给挑了起来,压根就没打算再放过他。
在顾铮在马背上调整好了自己的平衡之后,一揪缰绳,调转马头又赶了回来。
“这种祸害,想当初我们就不应该心慈手软,所谓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要怪就要怪你自己自大,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我顾铮。”
“希望在阎罗殿里哭诉的时候,千万记住了我的名字!受死吧!”
张凤仪的烧火棍,就被顾铮借来当打脑袋的利器了。
而就在顾铮的棍子即将要当头落下的时候,那后跟来的属于铎多的亲兵们,就已经抵达到了这周围的复杂的环境中了。
“主子!”
“铎多主子,您在哪里啊,我是扎哈,听到了应一声!”
就是这些呼喊声,又再一次的救了铎多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