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颜为自己心里突然出来的这个想法打了个冷颤，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是哪样？”戚天心别过脸去，重新发动了车开上了路，低咒出声，“顾清颜，你就是个花瓶傻帽！”

顾清颜听了也只是沉默着不答话，花瓶？如果可以，她倒真想和做一个没有自我思想仅供摆设观赏的花瓶！

“这老楼也快拆了吧，估计建成的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出生呢！”戚天心的五厘米高跟鞋踩着奥凸不平的水泥阶梯，没站稳伸手扶住扶手栏杆，手心顿时抓了一把黑金色的铁屑，“扶手都锈得不成样子了！”她说完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咕哝着，目光转向了黑漆漆的楼道，明明是大白天的，因为楼道上的光线黑暗，整个走廊都显得阴森森的阴冷。

“看着点路，别崴了脚！”走在前面的顾清颜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处，伸手拉了一下一根悬在半空的细线，啪的一声，过道上的灯亮了起来。

“清颜，你也有好久没过来了吧？”戚天心跟在顾清颜身后，见她从包里掏出一把生锈的钥匙cha进钥匙孔里卡擦一声拧开了门，屋子里光线昏暗，里面干净整洁，看得出来，住的人将这里收拾地很好。

“一周前我来过，收拾了一下！”顾清颜进屋打开了灯，屋子是一室一厅的老房子，因为没有装修，又因为年代久远，墙壁上有多处掉漆的地方，不过从细节之处都能看得出来，她是在用心打理着这套屋子里的一切。

戚天心看着摆在那老式冰箱上的那个相框，凝着那照片上的人，眉头一皱，伸手将那相框直接放倒了平放着，转身正色地看着顾清颜，道：“你今天就把这房子给退了，必须退，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