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身体虽然已经逐渐康复,但是他们还是得在医院里待着。在阿冲的消息过来之前,他们哪里也去不了。
三个人就这么在加德满都“定居”了下来。好在苏醒想的很周到,把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他们睁眼吃、闭眼睡,医院里管吃管住,气候也不错,呆着也不算受苦。
加德满都是尼泊尔的首都,全国第一大城市,人口也有50万左右。在国内也算是个中等城市了。
加德满都意为“光明之城”,四季如春。虽然就坐落在喜马拉雅山脚下,但是却没有藏区那样的荒凉凄寒。整个城市都处在喜马拉雅山脉南坡的荫庇下,这道天然屏障为城市遮挡来自北方的寒风,城市南面迎着印度洋的暖流,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使这里年平均温度20℃左右,气候宜人,终年阳光灿烂,绿树葱郁,鲜花盛开,有“山中天堂”之美誉。
三个人每天吃饱喝足晒太阳,日子过得是相当的不思进取。虽然偶尔也会出去逛逛,但是也不敢走开太远,一是人生地不熟,二是没钱。
这一天吃饱喝足,老王捏着肚子上的肉嘀咕道:“这特么呆了半个月,老子起码胖了十斤,那厨师喂咱们跟喂猪一样。”
梓杨埋怨道:“没人逼你啊,你特么的可以少吃点啊,一上饭桌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一样,吃相那叫一个凶残!”
老王道:“没办法啊,饿怕了!”
在地下洞穴里几日没吃没喝,确实给他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梓杨掰着手指头算着,“咱们离开学校有两个月了吧?该回去复习准备考试了!”
老王瞪着眼睛道:“有这么久吗?卧槽,我完全没意识到。最近这小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舒服了。”
梓杨解释道:“这就是爱因斯坦相对论,你坐在美女身边一小时,感觉就像一分钟,而夏天你在火炉旁坐上一分钟,感觉就像一小时。”
老王点点头,“我第一次听人把相对论解释的这么清新脱俗,爱因斯坦地下有知,棺材板都要翘起来了。”
梓杨慢条斯理地摇摇手指:“这个美女相对论也不是我发明的,爱因斯坦老爷子自己说的——我跟你讨论这个干吗?咱们得好好筹划下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了!”
老王躺在沙发上惬意地说道:“反正我不管,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住,什么都方便,还不用花钱,地主老财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吧?我不管你怎么看,反正这就是我的梦想:家有良田千亩,终日不学无术,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调戏一下良家妇女……”
梓杨鼻子里哼了一声:“真特么有出息!跟烂泥扶不上墙的刘禅一样,还乐不思蜀了!
对了,咱们房租也快到期了,不知道阿冲他们把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不过我估计每个月的份子钱是不用想了,经过这茬以后,张教授再给我们批钱那就是脑袋被枪打了,以后啊,咱得自力更生,靠自己的双手发家致富了。”
梓杨开始掰着手指计算柴米油盐酱醋茶日常生活开销了,三个人的吃喝拉撒加起来真特么不是个小数目。
老王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枕着双手感叹道:“钱没了,车也没了,卧槽,这次真他妈的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说咱们当初咋想的?怎么搅上这趟浑水!”
“还不是因为你那美丽的约炮梦想?”梓杨没好气地说道。
一提起钱的事情来,两个人都无法淡定了,坐在那里唉声叹气,脸上一片愁云惨雾。
小黑在旁边懵懂地看着两位大哥,不知道他们因何而发愁,难道食堂不管饭了?
“我决定了,今天晚上要加餐!”老王拍着肚子悲壮地说道:“回去以后,说不定连饭都吃不上了,老子得多养点肉!”
“回去?王先生您真是乐观,说不定事情没有解决好,张教授一声令下,咱哥两就要成为在逃嫌犯,流落在外成为无国籍难民了!”
梓杨本来是开玩笑吓唬老王,但是一想到这种事情有很大几率实现,立时变得更加惆怅起来。
“回不去了?那我的小丽怎么办?”老王也是一脸茫然加懵逼,说得好像人家已经跟他建立了关系一般。
“小丽?奥,那个圆脸呆萌小姑娘啊?你们两没发生什么吧?如果有私定终身的话,还是早点通知人家改嫁吧,别耽误人家。”
梓杨这个人也是不厚道,一瓢瓢的火上浇油,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老王的痛苦之上。
这话竟然还真的起了作用,老王一连几天都魂不守舍,嘴里数次念叨着非法出境判几年?因为太忧愁了,导致饭量大减,连最喜欢的蛋炒饭也只能吃三碗了。
梓杨倒也不忍见他如此伤心,劝解了几次都没有效果,看来老王对小丽真的是动感情了。
不过愁云惨雾的日子没过太久,很快他们就接到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苏睿突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