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社会之中,有着各种各样丰富的情感,有一些,我们说它是善良的,有一些。我们说它是邪恶的,有一些,我们说它是应该被提倡的,还有一些,我们说它……是应该被泯灭的。”
“无论如何,每一个人类都是不同的,趋同的道德要求,根本无法具体地塑造每一个个体。”
“传统的道德改造。不过是社会阵痛之下的一剂止疼针,打了就不那么疼了。但是病还在。”
“人类社会最本质的,是以一个种群存在时的状态。”
“所以,不管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所有被人为判断为善的、恶的、好的、不好的,都会继续存在下去。它们从被发掘,被命名前。就这样存在着,也并不会因为某些个体所谓的分类和教化,而泯灭消失。”
“那些被讴歌的美德,不过是残酷现实下的一块遮羞布,濒死挣扎时的一剂止疼针。道德永远不可能成功的治愈人类。因为那些被它排斥、压抑、力图消亡的,并不是人类的疾病,而是我们人类的一部分。”
“承认了人类的动物性,我们才可能去探讨其他的问题,譬如说,自从有人类以来,就无法解决的贫瘠……”
“就像自然界中任何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生物种群一样,人类存在着巨大的个体差异。各种内在的外在的因素作用之下,有的个体会在有限的资源中,占据更多的部分。”
“譬如说……我们……”宇文秀策指了指自己和晓慧。
“宇文家拥有的资源,足以保证这个世界上一年之内不会出现贫瘠。可是一年之后呢?当宇文家倾尽全部用来做慈善之后,就不会再存在宇文家了,等到了那个时候,是不是又要抓一个家族来当冤大头呢?”
“这个社会跟大自然是一样的,当社会大环境好的时候,就好像自然界里经历过充沛雨水的草原,即使再虚弱的生物,都能找到一份果腹的晚餐,不见得富足,但生存无忧。可是环境不好的时候,资源匮乏的时候呢?总会有个体无法生存。”
“削减种群的数量来保证种群更长求的传承下去,自然界中遇到危难关头不都是这样?历史上也曾有过,人类想帮助动物种群之中那些老弱病残的例子,结果呢?没有被削减的种群陷入了对困难环境的盲目乐观,大量的繁殖和不断新增的小家伙们,在人类帮不到它们的地方和时候,以更恐怖的速度,经历着一次本不该属于它们的死亡。”
“最惨的,也就是死掉的那些,往往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因为你很难亲眼见到他们渐渐死去。而好一点的,濒死的,你也不太容易见到。真正出现在你眼前的,大多是伪装濒死的,那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技能。不过以此为生,苟延残喘着与行尸走肉又有何两样?”
“抛开极特殊个例不谈。之所以我说,钱无法解决乞讨者的问题,并不单单是因为这些人选择乞讨作为生存的手段。”
“每个人都有面临绝境的时候,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去乞讨。做出了这种选择,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但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
“最关键的问题是,什么样的社会才没有人乞讨,没有人贫困,没有人挣扎在坠入生活深渊的边缘?”
“目前这个世界上还不曾有过……所以我们假设一下,如果有……那就是所谓的大同社会了吧。”
某人不屑地笑笑,对刚刚宣之于口的那个名词嗤之以鼻,“大同社会?那只不过是一个被过度美化的理想而已。”(未完待续。)
ps:我只想说……又吞字?wps你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