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这时候正带着他的人跟暴君的手下在门口对峙着,见我们出来了,山鸡就招呼我们先上车。
门口的那几个流子挺紧张,他们看着暴君被我们押上车却一句话都不敢说,毕竟暴君在我们手上,而且山鸡他们在人数上也占了优势。
直到我们都上了车,大飞这才从车窗探出脑袋对山鸡说:“玉郎,可以撤了!”
听到大飞的这声招呼,山鸡头也没回的说了声知道了,然后才带着他的人上了车。
在上车的时候,大飞就从后备箱拿了一条绳子,上了车之后他就把暴君的手脚都给绑了。
暴君明显没想到事情会展到这种地步,车子开出去有一段时间了,这个杂碎一直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是在装死还是在想事情。
这时候跟我一样坐在后面的蒋门神忽然一把抓住了暴君的头说:“**!你到底把三哥跟天蓬哥藏到哪里去了!”
本来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蒋门神这时候看起来更加恐怖,不过暴君似乎并不惧怕他,冷笑了一下,暴君就对蒋门神说:“你他妈的有本事就弄死我,弄死我了你们这一辈子都别想见到天蓬跟郑三了,哈哈!”
可能被暴君的话给刺激了,蒋门神这时候掏出我给他护身的手枪,然后直接在暴君大腿上打了一枪。
这一声枪响吓得前面开车的大飞一哆嗦,接着我就看见大飞转过头对蒋门神吼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冷静一点?这里是车上,你他妈的要我们一起跟这傻逼陪葬吗?”
“我他妈冷静个屁,这狗日的当着天蓬的面杀了天蓬的父母,还糟蹋了天蓬的媳妇,天蓬的媳妇都七个月身孕了,这狗日的做了畜生都不会做的事情之后,又让他的手下轮流上,天蓬亲眼看着他的老婆被这群畜生给活活糟蹋死了,你知道吗!”蒋门神双眼通红,几乎是吼着说出这番话的。
蒋门神的一番话把大家都说愣住了,手术刀这时候忽然一把抢过蒋门神手里的枪,接着便对着暴君的大腿一连开了好几枪,直到子弹打没了,手术刀这才转过身对大飞说:“大飞,去二环的葛庄,我在那里有房子!”
我坐在后面看不到手术刀的表情,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愤怒。大飞没有说话,点头的同时脚下也加大了油门。
暴君早在蒋门神开第一枪的时候就昏死了过去,他的两条腿血肉模糊,就算他能活下去,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徒弟,用衣服给他腿包扎一下,这个畜生暂时还不能死!”手术刀转过头对我说。
跟着手术刀训练的这三个月,我也跟着他学了点医术,像包扎这种小活我还是能应付的。
脱下衣服,我帮暴君把伤口包扎了一下,不过那血根本就止不住,没一会儿我的衣服就被血给染红了。
好在葛庄并不是很远,十来分钟之后我们就来到了手术刀说的地方。
手术刀的房子是一座很大的四合院,进去之后,手术刀便让我跟大飞把暴君抬到了其中一个房间。
跟我们说了一声别打扰他,手术刀便从屋里拿出一个药箱进了房间。
在外面等待的时候,蒋门神跟我们说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生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