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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小草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却只能勉强跟韩菀菀点了点头，然后由凤芸带着韩菀菀去做检查。

检查的结果确实出乎张小草的意料，韩菀菀既没有感冒也没有炎症，但是体温却在异常的不断上升，凤芸说要继续观察，将韩菀菀留在了病房。

吴帆等人对此有所怀疑也有所不满，但是他们进去探望后发现韩菀菀的状况看起来确实越来越糟糕，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几人对凤芸的做法也只能默许了。

最后凤芸又叫小爱给几人安排了房间修整一下，然后拉着张小草走开了。

“这里房间也比较有限，所以只能让他们先挤在一个房间里，然后那个女孩子，原本给你的那间房就让先住吧，你可以先留在小树这。”凤芸边走边说，一直拉着张小草回到她哥哥的房间。

“你要是觉得孤单，也可以跟我住一间。”凤芸顺手带上门。

“菀菀为什么要继续观察？你们是真的查不出病还是想要对她做什么？”房门被关上后，张小草就立刻甩开了凤芸的手，然后用带着质疑的目光看向凤芸。

被甩开的凤芸面色也沉了下来，淡淡的看了张小草一眼，然后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已经有些凉了的咖啡抿了一口，才开口说到:“你觉得我能对她做什么？”

“你……”张小草张了张嘴，说了个‘你’字后就再无下文，她确实也想不出这里面的缘由，只是心烦意乱下有些情绪失控，刚才的话说的话也确实是有些冲动了。此刻被凤芸一个反问，她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菀菀到底怎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丧尸是怎么出现的？”凤芸没有顺着张小草的话说下去，而是抬头看着张小草，抛出了其他问题，“你一直都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你是心里有了认定的想法。还是根本不关心它们的由来？”

“我……”张小草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说到：“我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应该是某种病毒吧，就像电影里那些，被咬了就传染。”

“那来源呢？如果是病毒，你有没有想过病毒一开始是从何而来？”凤芸继续问到。

“应该。应该是敌国投放？又或者是某个研究病毒的实验室泄露？”张小草不是很肯定的说到，她其实也只是根据看到的小说电影猜测了几种缘由。并没有深想过。

凤芸看着张小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开始慢慢的述说到：

“这不是病毒。或者说它是我们现有的科学水平无法观测到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