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没拍肿吧?”董欣悦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方洛,不等方洛回答,又对中年人说道,“华叔,带他去医院看看。”
“好的。小姐。”华叔恭敬说道。
“不用了。我的手没事。”方洛很不喜欢董欣悦孤高自傲的样子,说道。
“给他点钱。”董欣悦说完见劳斯勒斯的车胎已经重新充满气,坐回了车里。
“不好意思,同学,我没带现金。”华叔不好意思的掏出支票,拿起笔在支票上写划了几下,递给方洛。
方洛心想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老子又没向你要钱。
方洛看都没看华叔递过来的支票,扭头便走。因为他知道,董欣悦获救,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所谓无功不受禄,他不想占人便宜。
周末的步行街人流很旺,虽然少了平时光顾的学生,但方洛父母烧饼摊的生意依然很好。
今天方爸休息,方洛和方妈两个人有些忙不过来。
烧饼摊正对面的一间步行街最高档的茶楼里,董欣悦和一位俏美妇人坐在靠窗的座位,两人一边细嚼慢咽的吃着精美的糕点,一边看相方洛所在的烧饼摊。
“昨天就是他最先去救你?”俏美妇人问道。
“嗯!”董欣悦答道。目不转睛的看着方洛卖力的和着面团,又把面团扯成一小块,跟着用掌力铺开,撒上肉馅,放进烧饼炉里。
“不知道他做的烧饼好不好吃。”董欣悦好奇的说道。
“烧饼有什么好吃。”俏美妇人笑了笑,又说道,“你要是喜欢,买两个来尝尝?”
“好啊!”董欣悦在俏美妇人面前,不像在学校一样,冷热冰霜,言谈之间,充满着少女的单纯和娇气。
董欣悦见俏美妇人吩咐人去买烧饼,看了看方洛,说道,“妈,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很奇怪的,不久前因为偷女生寝室的内库,一头撞在旗杆上了。”
“是吗?”俏美妇人怔了怔,说道,“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这么有勇气。”
“他怎么有这种癖好!”俏美妇人嫌弃的看了方洛一眼,心想等会买来的烧饼,是绝对不能给董欣悦吃了。
“不过后来学校又澄清不是他偷的,是校长的侄子偷的。”董欣悦说道。
“他被冤枉了?”俏美妇人立刻改变了注意,烧饼,还是可以尝一尝。
“应该是。”董欣悦说道,“奇怪的是,他撞在旗杆上第二天,又没事了。当时所有人都见他流了很多血,都以为他死了。”
“是么?”俏美妇人狐疑的隔着窗户盯着忙碌的方洛。
“嗯!”董欣悦说道,“所以我们都以为他是假死,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假死哥。”
“是吗?看来他还挺聪明。知道不这样,偷内库的事,就要由他的背黑锅了。”俏美妇人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说道。
“所以,我倒是有点佩服他,这种鬼点子都想得出来。”董欣悦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这叫心术不正。”俏美妇人说道,“你要想因为昨天的事给他点钱,以后我每天派人买他家一百个烧饼就可以了。”
“这个办法不错。给他钱他竟然不要,真是气死我了。我们买他家那么多烧饼,以后就不是我欠他的,是他欠我了。”董欣悦说动。
“嗯。”俏美妇人说道,“我们董家从来不欠任何人。”
两人说着的时候,烧饼买来了,董欣悦拿着烧饼轻轻咬了一口,又连忙吐了出来。
“很难吃吧?”俏美妇人笑着说道。
“不是难吃。是有点辣。”董欣悦说着喝了好几口水。
“辣就别吃了。走吧。妈今天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俏美妇人说道。
当董辛亥和俏美妇人走出茶楼,正要上车,忽见方洛家的烧饼摊被人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