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小孙我也不是很熟,当初晴子就是他招进来的,因为想追晴子,所以老我们部门跑,三天一送花,五天送一巧克力,但奈何晴子都没正眼看过,其实倒也不是小孙长得太差,关键是这小子海拔不够,晴子不穿高跟鞋都比她高,自然看不上他,也不只晴子看不上,但凡有点眼光的女孩子,都对他不感冒,所以,快三十了,还是个自撸娃,现在有人主动给他介绍女朋友,那还不满口答应欢天喜地了。
老胜见事儿解决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一时也急不来,也就不去想了,兴致大好之下,高声呼喝要请我玩双飞,不经我同意又径直另叫了四个小妹进来。
这四个小妹比刚才的小法子和菲菲生猛多了,一上来就二个扑一个,把我和老胜围在中间,几只小手同时抓住我的把柄,我哪经得住这阵势,被她们给当场正1法了。
我和老胜心满意足的出了沐足城,各自打道回家,在半路上看见一家手机店,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陌生电话,拿出手机打过去,但仍旧提示关机。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放进口袋,晃着放纵过后的身体慢慢的走回家,我想,如果那个电话真是雾儿打的,她一定会再打来的。
回到家,刚一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臭味,很浓烈,我一惊,直奔厨房而去,到厨房一看,发现煤气关得好好的,并没有泄露,但这煤气味是怎么来的?我把窗户打开,让新鲜的空气进入,但是煤气一会可能散不尽,也就没有作饭的想法,干脆出买饭算了,估计曾怡馨一会也就回来了。
我出了厨房,拧起我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正想出去,却听到卫生间有水声,且那丝丝臭味的源头似乎就在卫生间。
我猛的一惊,暗叫遭糕,冲过去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就见曾怡馨**着身体躺倒在地上,花洒被她压在山峰上,正不停的往外喷水。
我迅速的关了卫生间热水器的煤气,抱着曾怡馨出了卫生间,将她放在她房间里的窗户前,拼命给她掐人中,拍她的脸,最后连人工呼吸都用上了,但她就是不醒,我趴在她柔软高耸的山峰上听了听,似乎连心跳也没了。
120将曾怡馨拉到医院时,医生责问我怎么这时候才送来,抢不抢救得过来,很难说了。
我对医生说,你一定要救醒她,她还这么年青,就这么死了,老天都会不忍心的。
医生说尽力试试,我说,那您得尽全力。医生不高兴了,说:“当然会尽全力,来,先把这个签了。”说着递给我一张表,我也没看是啥,在亲属那一栏就签上我的名字。
“她姓曾?你怎么不和他一个姓,你真是他哥哥?”医生拿着表看了看说。
“哎哟,医生祖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救人行不,回头你让我怎么写都行,就是画天师符我都画。”我急了。
“什么没问题,这个得按程序来,你若不是他的直系亲属你就不能签这个字。”如果法律不管的话,如果老子不是等着他救人的话,我保管一拳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是救人要紧,还是程序要紧?!
现在医生是在爷,我只能当孙子,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纸,重新上面签了字,医生看了看,才转身进了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