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苏晚看了看殷北歌，随即淡淡的一笑：“这个月末我们玲珑楼里会有一场表演，北歌你要是到时候有时间就来给三婶捧个场如何？”

月末……

殷北歌愣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到月末也差不多痊愈了，最近他的确很闲。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来的，三，三婶，那我先走了！”

说话间，殷北歌敛着自己的眸子飞快的大步离开了。

其实今天他真的只是无意中路过这里，结果整个人就不由自主的走了进来。

苏晚……

那个名字，那个影子。

最近殷北歌经常会做梦，梦里有些破碎的记忆。

他已经逐渐想起了苏晚的脸，想起她最爱唱的歌谣，想起那个冬季，在白雪纷飞中那个红衣少女灿烂迷人的微笑……

雪玲珑。

她真的好像苏晚，不只是长相。

殷北歌觉得她的身上有自己熟悉的气息，可是……苏晚死了，所有人都说她死了。

殷北歌恍惚的似乎也在梦里梦到过她死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幕。

所以，这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就像姚芳若说的，自己这辈子都失去了，再也不会有机会拥有和补偿……

殷北歌离开后，苏晚立刻吩咐淑宁把华瑶兰叫到了自己的房间，月末，就是最好的时机了，天时地利人和！

殷家大院。

姚白纤自从那日从寺院里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那天她抽到一支下下签，这让姚白纤有些心慌。

苏晚的话又不知不觉的在她的脑海里回荡起来——

会不会，真的是姚芳若的身体有问题？

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这个怀疑就在姚白纤的脑海里扎了根，她暗暗思索了几天，最后终于找了个借口带着姚芳若去方大夫那里做了个全面的检查，而检查出来的结果，让姚白纤差点昏倒——

姚芳若真的不能生！

“这……”

看着那张复杂的看着头晕的报告单，姚芳若脸色苍白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医生：“方大夫，这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能生育么？”

“是。”

方大夫的话斩钉截铁：“我的检查绝对是整个辽城最权威的，当然你也不是百分百生不了的，我可以给你开药调养身体，但是我不敢保证你的身体什么时候会完全康复，也许一年，也许需要好几年。又或者……一辈子都调理不好！”

一辈子？

听到方大夫最后的话，姚芳若两眼一番立刻昏倒在了月秀的怀里。

“二少奶奶！”一旁的丫鬟们都凑上去帮着月秀扶好了姚芳若，而姚白纤则把诊金放在了方大夫的办公桌上：“大夫，开药吧，要最好的药材！”

姚芳若是姚白纤的亲侄女，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她，但是为了殷家的子嗣着想，或许她真的该考虑一下给北歌纳妾的事情了，可是这孩子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这纳妾的事情，他会轻易同意么？

若是他不配合，不肯同房的话，自己给他纳十个小妾进来也是于事无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