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治!马上治!”杨任赶紧说,而后向宋秋雁挥挥手,不客气的说,“走吧。我要忙了。”
“好,我们走。”宋秋雁生怕杨任生气,连忙拽着师妙舞的胳膊,带着一些失落的情绪离开了。
师妙舞机械地跟着宋秋雁向前走着,几步一回头地瞧瞧秋月白的脚,心里如通万头羊驼呼啸而过,沙尘滚滚。
走出好远,师妙舞终于忍不住了,问宋秋雁:“秋总的那个拐脚女儿,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宋秋雁摇头。
“她一直是拐脚的。前段时间我还看到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别提多难看了,怎么才没过多久,她的脚就好了?”师妙舞若有所思道。
“真的?”宋秋雁兴奋地说,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自豪感,“那肯定是被任哥治好的,上次我亲眼看到她送一篮子燕窝虫草给任哥,说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师妙舞眸光一亮,扭头远远地望向杨任的摊位,这时,杨任正在专心致志地给秋月白的朋友施锤,秋月白和石兰舟站在杨任的左右,所以挡住了师妙舞的视线。
“这么说,我真的错怪了他?”师妙舞自言自语道。
不一会儿工夫,杨任完成了施锤,石兰舟,秋月白及其朋友都离开了。摊位前面恢复了平静。
“盗队,可以行动吗?”十几辆城监的车停在离杨任的摊位两百多米远的地方,车内的城监约有三十人,一个个手里都端着枪。
盗子是这伙人的头目,他的腰间也别着一把乌黑发光的枪,正神气活现地坐在车里。
昨天他被杨任暴打一顿,还被后者敲诈了十五万大洋,心里愤恨难平,总想找回这个面子,但是由于身上的伤势没好,不方便行动,所以一直拖到今天。
今天,盗子的伤势也没有好,但是可以活动了,所以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班如狼似虎的手下,准备狠狠地教训杨任一下。
一定要打断那小子两条腿,还要弄花他的脸!盗子心里美滋滋地想道,想到杨任跪地求饶的情景,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行动!”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九分!”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九分!”
。。。
杨任吓了跳,是谁在如此痛恨我,一出手就是九分煞气?而且还不止一次!难道是师妙舞那妞?不至于吧,她刚才不是向我道歉吗,怎么一转身就后悔道歉了,不但后悔道歉,甚至连杀我的心都有了?!
杨任左右四顾,目光所及之处,望见两百米之外,三十几个城监浩浩荡荡地走来。
杨任顿时明白了,那些城监昨天挨了打,今天要来报复了!
杨任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迎敌,他并不怕那些城监报复,但是他也不能等闲视之。他心里明白,那些人昨天被自己暴打一顿,如果没有什么依仗,是不敢贸然前来的!
杨任看到城监,好多离城监过来的方向比较近的摊主早已看到,有些人胆小,吓得赶紧收摊撒腿就跑,有些胆大的却没有动,因为他们发现城监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知道城监兴师动众而来,一定是对付杨任的,都侧身用同情的眼光看向杨任。
任朝东开车出现在杨任的面前,从驾驶座里走到杨任摊位上,含笑问道,“锤哥,可以走了吗?”
“不急,等下让你看一出好戏!”杨任向任朝东笑了笑,依然站立在人行道上,目光平静地看向城监走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