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这么早就来买菜了,还买了这么丰富的美味,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吕斯寒轻轻摇着折扇,嬉皮笑脸地开口。
“滚~”采凝脸上露出厌恶之色,轻叱一声,一点没有拖泥带水,她觉得跟吕斯寒这样的厚颜无耻的纨绔子弟根本用不着客气。
“凝儿,这整个龙原县都是我吕家的,你让我滚到哪里去?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叫我滚床单吧,这倒是一件很值得憧憬的风流韵事。”吕斯寒色迷迷地盯着采凝高耸的胸口,肆无忌惮地说。
采凝脸色刷地一下通红了,贝齿咬着嘴唇,绝美的眸子中充满了怒气,很想一巴掌把吕斯寒那只赖皮狗拍扁。
“这龙原是吕家的?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有些胆大包天,大逆不道!如果这话传到龙家的耳中,恐怕你爹的县尊的位置就坐到头了!”薛川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吕斯寒,语气平静,但是话语中包含的正义和威严不容置疑。
吕斯寒被薛川看得背脊发寒,赶紧冲薛川讪讪一笑,色厉内荏地补充道,“龙原是属于龙家的,这个谁人不知?不过,现在我吕家代表龙家镇守这里,龙原也就相当于是我吕家的。薛伯父,你我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何必为些须小事较真?”
“吕公子,老夫没有时间跟你唠叨这些事!请你让开路。我还要回医馆去,有很多病人等着我治病呢。”薛川抬手向吕斯寒摆了一摆,没好气地说。
“薛伯父,治病的事就不劳你老人家费心了,那些病人是专门慕名去找我姐夫--杨神医治病的。”吕斯寒手摇折扇,绕着薛川前面踱了半圈,斜睨了采凝一眼,阴阳怪气地说,“薛伯父,如果你答应把采凝许配给我,那么咱们就亲上加亲了!”
“吕公子,婚姻之事不能勉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薛川脸上露出怒容,但是声音依然平静无波。
“薛伯父,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吕斯寒冷笑一声,直接把底牌打出,不加掩饰地威胁道。“我明确告诉你,你儿子杨任把病人治死了,很快就会被关进大牢,把牢底坐穿!现在只有采凝才能救杨任!”
听了吕斯寒的威胁的话语,薛川顿时明白了,所谓的十三个垂死病人慕名找杨神医治病,完全是吕徵一手导演的陷阱,目的是为了陷害杨任!
薛川抬手一拍轮椅扶手,浑身散发一股凛然气息,怒声喝道:“你们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