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绿一愣:“凯文啊,他可是我们国安系统的大能,不过以前不怎么管事儿,算是一个吃空饷的。但是上次他去了京城之后,就变得热心起来,为了这中原国安一把手,在会议室差点跟人动手,非要拿在自己手中。这人跑了这么多年也好意思要职位,而大老板居然还真的点头了……”
我挠挠头,有些不明所以:“凯文不是一个闯南洋的散民么?他倒是给我说过是国安系统的人,不过那就是挂靠一个闲职方便出去溜达,难道他有事儿瞒着我?”
林小绿耸耸肩说道:“你们的事儿我哪知道,现在我就知道要听他的,不然分分钟就会把我撤掉。这次让国安系统配合你们杀人就是他的主意,我听说上头有人不满,我们单位也有人在偷偷写举报信。不过我感觉没用,他那么有恃无恐,肯定有某位大佬的授权。”
废话,这事儿我们都知道,这个授权的大佬是华夏的最高领导,不过这事儿不能给林小绿说,既然凯文没有给他们说那么多,我肯定不能多嘴,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维持这个社会的现状不让百姓再经历波折。
等我回到医院时候,我师伯在医院楼下急匆匆的跑过来,拉开车门把手放在了我手腕上,同时对林小绿不客气的说道:“请你下车,不要有好奇心,很多时候好奇心会害死一个人的。”
林小绿悻悻下了车,脸上明显不高兴。
我刚准备起身我师伯就把我按在座椅上:“别动,神力加持在身上很危险的,以前我们茅山派也有人这么做,但是……你是第一个被神祗降临身体而不死的人,果真是天选之子吗?”
我没空顺着他的思维走,而是好奇的问道:“人家把我送过来,你怎么这种态度?”
我师伯摇摇头说道:“不信任而已,这丫头的面相显示她好奇心很重,以后很有可能会送命,所以敲打一下,免得再有人死去。你经脉没事,不过受损很严重,肯定是承受不住那些神力造成的。你别动,我让人把你抬进去。你记住,现在你的动作稍微大点,可能一辈子都残废了。”
我靠,真的假的?
我立马躺好,不挣扎了。
随即,有几个师兄推着医院的推车过来,小心翼翼把我抬上去,然后送进了楼内。
一直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我终于忍不住了:“喂喂喂,你们不会要把我解剖了研究吧?我没事,你们别这样……”
我师伯走在一边瞪了我一眼:“臭小子,这会儿知道害怕了?等会儿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是去踩个点而已,闹这么大动静,一栋明清建筑被你们变成了粉末,要不是凯文过去的及时,怕是你们要被那群百姓活活打死。”
我一笑:“不可能,他们可是把我当成神仙来着,怎么会打我们?”
我师伯说道:“之前确实不可能,但是你晕过去之后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好了,先进去自己疗伤,我去看看小旺和强子。对了,强子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听说发作了?”
我愣了一下:“师伯,你是不是派人跟着我们了?”
我师伯笑笑:“废话,全部希望都在你身上,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跟着俩只会杀人的人出去啊?不说这个了,你先用玉佩疗伤,我过去看看他俩的情况。马强呢?让马强给他俩念念那什么咒,全真教对这方面有研究,我们只会抓鬼,对付人的方法真是不灵……”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师伯今天突然变得有些亢奋起来,他一个闲云野鹤一样的方外之人,不在迫不得已之下是不会这么操心教内的事情的,但是今天好像变了个人,啥事儿都要管管,这真是……
我躺在病床上,抓着八卦玉佩开始诵读道德经。
等我读了一遍之后,感觉身体好了不少,刚准备下床,就看到高铂推着我师父在角落中看着我。
我一愣:“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师父也是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不错不错,真没有辜负茅山和张家的希望。彬儿,身体好些了吧?高铂,你下去迎迎你大师兄,我现在跟彬儿说几句话。”
我日,现在怎么流行私聊了?
等高铂出去后,我师父端详着我,脸上的微笑越来越盛:“你爹若是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怕是要笑疯的。彬儿,当初确定你作为接班人,你知道我们顶着多大的压力吗?你小时候怯懦寡言,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废物,但是我始终相信你不是这种人。事实证明我确实看对了人,你这种情况不是怯弱,而是赤子之心的外放表现。这点,跟你爹当年的推算一模一样。”
我靠,我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刑天降临到我身上了么?至于这样变着花儿的夸我吗?小时候我是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人,怎么到我师父嘴里成了优点?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师父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彬儿,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拯救天下吗?”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愿意……不是,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师父轻咳一声:“问什么说什么,不要打岔。我再问你,假如为了天下让你献出自己的生命,你愿意做吗?”
我日,这结婚典礼吗?咋还问这些?
我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