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楼的?
李秀霞家正是在九楼!
明辉已经主动凑了上去,跟两人搭话道:“您说的动静,我好像也听见了,我们是新搬来的,还不了解情况,怎么回事啊?”
俩老太太看看明辉,又看看闫儒玉,闫儒玉赶紧上前,伸手搭上明辉的肩膀,装作一对小夫妻,腼腆地对老太太笑笑。
俩老太太会心一笑,其中一人道:“九楼东边那户前两天死人了,女的死了,千万别去招惹男的,免得晦气。”
另一人补充道:“你们住几楼啊?你俩搬来的可真是时候,那两口子打架的时候你们都没赶上,现在总算清净了,不用遭那个罪了。”
“他们经常打架吗?”明辉问道。
“以前感情好着呢,也就最近一段时间吧,”说话的老太太问另一个老太太道:“好像有三个月?”
另一个老太接过话头,“有了,差不多就是三个月,反正我每次听他们吵架都是因为钱,贫贱夫妻百事哀,老话还是有道理的。
不过,最近一个月都没怎么见九楼的女人了……听说是闹离婚分居了?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前几天吵过一大架。”
“吵架是不是周五晚上?13号?”明辉追问。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到周末了,晚上儿子过来看我们老两口,在我这住下的,结果上班累了一个礼拜,还没睡好,一提这事我就来气……”
闫儒玉和明辉对视一眼,看来李秀霞进精神病院的事左邻右舍并不知道。
另外,周五晚上李秀霞家里的确发生过激烈争吵,然而李秀霞并不在家,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邻居们将当时屋内唯一一名女性——王爱的声音当成了李秀霞。
弄清了这些情况,不待老太太八卦自己的情况,两人急忙告辞,上了九楼。
敲门,无人应答。
“会不会是去医院了?他们不是在跟医院协商赔偿吗?”明辉道。
一边说话,她一边掏出了两根铁丝,往李秀霞家的锁孔里捅。
“不是吧,这门手艺你也会?”闫儒玉诧异道。
“很实用啊,跟组长学的,艺不压身嘛。”
“啧啧,不愧是那家伙的亲学妹。”
啪——门开了,两人进屋。
“卧槽!”明辉少有地爆了粗口,“有人!他娘的有人!”
只见李秀霞的老公和儿子并排躺在主卧大床上,似乎睡得很沉。
明辉急忙上前,去摸两人的脉搏。闫儒玉则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
“安眠药!妈的!”
闫儒玉迅速拨通了急救电话,又帮着随后赶来的医护人员将父子俩抬上救护车。
“搜吧,”明辉戴上橡胶手套,“一定搞清楚这儿发生了什么。”
闫儒玉早已开始了勘察工作,他一边琢磨着是不是让吴错来干这活儿比较好,一边伸手拉开了冰箱门。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