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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我不会选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因为我不会放弃你们。”叶绵绵坚定地说着，“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小西，请你不要不要我。”

小西定定地看着叶绵绵，她勾了勾唇，好像在笑，又好像没有，然后她的手一点点地抽回，即使叶绵绵握得很紧，最终还是被她强硬地抽了回来。

手心骤然一空，如同她的心被挖走了一块，叶绵绵的手指慢慢变得僵硬。

“叶绵绵，你记不记得你说过，如果我们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你会让给我？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你喜欢上谁也不会喜欢上秦堔？你说的话，现在自己打自己的脸，还要叫我祝福你？你真的把我当朋友吗？有你这样当朋友的吗？”

小西眼眶发红，说到最后，声音都哽咽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却抢走我心爱的男人！我没有当场给你一巴掌，你就该偷笑了，凭什么还敢和我要祝福？”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喜欢上秦堔，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让小西这么难过，可是感情又怎么能够尽如人意，怎么能够说控制就控制得了？

“如果你能消气，你打我多少巴掌都行。”

小西豁地站了起来，手也当即高高地扬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叶绵绵定定坐在那里，丝毫没有闪躲，甚至还冲着她抬了抬头，而后闭上眼睛。

“你……。”小西狠狠咬了咬唇，手蠢蠢欲动的，想要打下去，却又怎么都下不了手，僵持了许久，还是无力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