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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看到这一幕，早已经就地石化了，虽然沐清灵不是故意的，但是毕竟看在了他们眼中，尤其是安紫嫣和云纤尘，眼睛瞪大的连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沐清灵轻轻一笑，声音压得极低，“因为我现在还不是皇后，而且，我也还没有查出谋害司徒婉儿的人。”

她说的不是先皇后，而是直呼其名司徒婉儿。

以前这个名字是轩辕墨的禁忌，谁提到谁大难临头，但是她却敢随便就提，只因为她原本就是司徒婉儿的灵魂，她知道轩辕墨对她有微妙的到诡异的感觉。

对于司徒婉儿的死，轩辕墨不是没有过怀疑，只是逝者已逝，死前只留下小玉转告的那些悔恨之语，让他不想去查。

他怕查出的真相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他怕司徒婉儿不是那样的无辜，他怕自己脆弱的心接受不了真相的打击，所以他只能带着对她的爱，将心冰封起来。

沐清灵了解他，却并非轩辕墨自己，很多的东西，她还是看不到的，看着他极力压抑的痛苦，她终究还是不忍心继续用司徒婉儿来逼迫他，瞬时转移了话题。

她清冷的目光打在李强的身上，明明是微微一笑，却笑得他汗毛倒竖，扑通一声跪拜在地，“沐昭仪饶命，奴才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沐清灵跳下轩辕墨的大腿，背负双手一副小大人模样，信步走到李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双眸微眯，脸上分明带着笑意，却未曾达到眼底，这是一种比皮笑肉不笑还更让人心惊胆战的笑。

李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眼前这个人，散发着只有死人才有的阴冷气息，他甚至都看到她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白影，那是女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