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

陆羽直言不讳，然后就跟小阮两个人一起看着她开始笑。

笑得……十分惹人讨厌。

第一公主被气晕了。

未必是气的，但真的开始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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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猜测这水有毒，也说了，而且这水，也真的有毒。

第一公主倒下之前，猛地伸出手来抓住陆羽的肩膀，好一会才抬起头来，一脸凄苦的说道：“能不能……不用这种解毒方法？或者……换个位置？”

陆羽摇头道：“这次你中毒之余还这般腾挪，自然毒气攻心，要比之前来得严重的多，我其实也想用原本的方法，但……很可惜，那种方法已经不行了，只有用更有效的方法才可以。当然了，位置是不会有变化的，这点很抱歉，但方法是变了，你应该很开心。”

第一公主难得听到一个‘好消息’，自然无奈的……还是笑了出来，算是欣慰。

但……

事实真的不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

陆羽伸出手，先是摸到了她的脖子，然后手掌直接钻进她的衣襟，整个塞进她的衣服，在胸脯部位是又抓又按。

第一公主是中毒了不太能动，如果能动，她肯定会冲起来把陆羽一口咬死。

等陆羽给她解了毒，她能动了，原本是想要将陆羽一脚踹开，能踹多远就踹多远，能踹多用力就多用力。但……脚伸到一半，却硬生生又停住了。

还是……算了吧。

她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如果离开他的身边，那水怪一定会马上袭击自己，现在身体正在虚弱，真的未必能躲开那河水的迸溅，若是再中毒了，倒是肯定会被这个小子再欺侮一次。

而且……其实差别也不大，就是隔着衣服还没有没隔着衣服的区别，嗯……只有一身衣服的区别罢了。衣服重要吗？当然不，虽然自己穿的是皇家最华贵的衣服，但真的不算是太值钱的……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也必须这样安慰自己。

毕竟……她不想死，也真的不忍心看着陆羽死。

重重喘息了好一会，她才说道：“那个……虽然有这手串在，那水怪不会攻击过来，但我们要怎么过去这条河？若是身在河水当中，只怕那水怪就未必会被这手串所拒了。”

陆羽笑了笑，突然表情有些邪恶的说道：“从进入到这长生界开始，我们就被各种各样的毒物攻击，当真是……让人有些烦心啊，虽然它们未必有意，但终究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总要还给它们一份大礼才好。”

听到这句话，第一公主有两个疑问。

“为什么说它们未必有意？明显是想要毒死我们！而且……你说要有来有往？难道你要去毒它们？”

陆羽笑道：“嗯……这两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

他转过头，颇为赞许的看着第一公主，随后问道：“那殿下你来说，毒……到底是什么？”

第一公主皱眉道：“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真的想要让本宫回答？还是你本身就是在藐视本宫的头脑？”

陆羽摇头道：“不，还请殿下不要用举例的方法告诉我什么是毒药，而是……毒，到底是什么。”

“是……嗯？”

第一公主一愣，她发现若是不用举例，还真的很难描述这个东西，所以试探的说道：“就是……对身体有害的东西？”

“哈哈哈，倒是也没错啦，”陆羽大笑道：“但……其实某样东西到底对某个对象有害或者有益，其实也终究只是看适不适合而已。适合与否，便是毒的根源。好比很多芳草，牛羊吃来美味无比，我们人吃了却极为危险，有些我们人可以吃的东西，但对于其他生灵，却也同样是剧毒一般！所以从我们进来之后，便处处遇到致命之毒，其实不是因为它们想要用那些毒药来害我们，仅仅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不应该在这里，跟这整个地方都不合适，都是格格不入的罢了。至于我想要毒它们，也是同样的道理，只要让它们‘不适合’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