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上面的油腻，轻声说道：“修为者自然不畏风雪……你来说，如今近百万工匠在这临近冬季的天气下施工，冻疮干裂者，皮外伤者，会有多少？”

老臣九九沉声道：“若工期持续超过一个月，这比重将会临近一半。”

陆羽呵呵笑道：“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在身上涂上此物，这个比重最多只会有一成。”

“真……真能如此？没有修为之人，也可以战胜寒冬？！”

“战胜是不可能了，但起码能让我等有所作为。”陆羽笑道：“而且这只是其一，女子最爱容貌，为求白皙细嫩，不惜涂抹铅华，终究老的极快，若无修为，怕是双十年华之后，便要人老珠黄。但若有此物帮衬，可保女子容貌延长十年。”

“这……这怎么可能？！”

“哈哈哈！”陆羽大笑道：“你可知这世上最好的养颜之物？”

老臣九九一愣，随后苦笑道：“微臣虽然节俭，但妻妾也有五人，每次年节，怕是都要被她们讨要寒山蛇炼……以微臣俸禄，当真是杯水车薪，不足以让她们满足，为此，每年家中便都是修罗场，惨不忍睹。”

陆羽点头，因为老臣九九还真的说对了。

这世间养颜圣物，便是寒山蛇炼，是一种生长在寒山之中的特殊蛇类，将之烤制，流油，积攒，再反复熬制数次，提炼凝结，才能得到很少的一种油脂。

一条蛇，只能出不足一两。

原本寒山蛇数量就不是太多，再加上这产量比例，自然让寒山蛇炼越发的珍贵。

其实说白了，陆羽知道那玩意就是‘蛇油’，是天然中最好的护肤品之一。

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一根，陆羽比划了一个‘八’的数字，郑重说道：“便是此物，同等分量，便有寒山蛇炼八成功效。而因为蛇炼方法毕竟不纯，总会杂质过多，有些反倒对女子肌肤有害，这一点此物却是没有的。”

老臣九九听到此言，没有任何怀疑。既然陆羽说它能够有如此作用，那么它一定就有！

所以这一次，他的眼睛真的是亮了，比之前不知道亮了多少倍。

一方面这东西就相当于财富，另一方面，也能让自己回到家的时候过一个好年。

所以他忍不住的，转头望向了那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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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口口水说道：“侯爷，不知这凤凰水……还余多少？”

他只能看到一口井，自然以为只有一口井，问多少不是目的，目的只是想看看自己能讨要来多少。

可是……

陆羽翻着白眼想了想，随后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斤？”

陆羽摇头。

“一千斤？！”

老臣九九越发激动。

但陆羽又是摇了摇头。

“一……一万斤？！”

老臣九九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可是……陆羽还是摇了摇头。

这一下，老臣九九就彻底失望了，苦笑无奈道：“莫非只有十数斤？也不像啊，这一口井看起来所盛颇多……”

陆羽哑然失笑，随后说道：“我这根手指的意思是……这凤凰水的数量，足够我败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