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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就这样站在那里，久久没有移动。

甚至连目光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只不过他身上缓缓的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息，那种气息说不清道不明，不知道是好，也不知道是坏。

小女鬼看着这一切，整个人瞪圆了眼睛，然后……突然跳到陆羽的身边，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一脸陶醉的深深呼吸着。

随后大惊失色，却是惊喜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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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宝了！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

她兴奋的手舞足蹈，口鼻贪婪的喘息却没有停。

好一阵，才皱着眉头嘟囔道：“一朝顿悟，便是天人相隔……我说什么了？怎么这个家伙……我随便说两句话就能顿悟呐？真是……这也太容易了，真的是让人嫉妒。而且……”

小女鬼的眉头深深皱起来，继续道：“不过这个家伙的境界到底是什么啊？怎么就连我都看不透？那得是多么高的境界……这世间还有人拥有如此高的境界吗？再说了……都这么高的境界了，为什么还能突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阵无力，然后又说道：“不过他的能量为什么如此浩瀚？该死的……一般修为者有人头那么大的境界之境就应该很高兴了，这家伙倒好，我都探寻这么半天，竟然还没有达到他境界之境的边缘！怪物！这个该死的家伙，之前还口口声声说我是女鬼，他自己分明就是个妖怪！人类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巨大的境界之境？又不是神……”

小女鬼撇了撇嘴，认真的看着陆羽，试图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不同，看到他的秘密，可惜……失败了。

平凡的，却又不凡的，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一个人。

一边吸收着某种东西，小女鬼思前想后，最终做了一个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决定。

……

陆羽沉寂在一种奇妙的境界之中，他什么都没有想，却想了很多事。那些事自己跑进他的脑子，仿佛是自觉的军队，排起了队伍，整理了队形，然后……一点点的消逝，一点点的清晰。

最终……却突然变成一片混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羽从那片混沌之中，拼死找到了一条出路。

那并不算是完美的出路，陆羽想要出去，混沌阻挡着，所以陆羽挥动拳头，硬生生的在那混沌之上敲开了一个缝隙。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反正……他想做，便做了。

而且结果也还算不错。

他醒了。

眨了一下眼睛，干涩的难受，便又用手揉了揉。

低头一看，天已经亮了。

他皱起眉头，记得在那一片混沌之中，他敲了很久，敲得很疼，也很累。

没想到竟然只过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