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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害羞——云雀面临选择是吃与不吃,千叶则是……掐死他。
如果要说,已经过去了十年光阴变得陌生并盛町中,云雀会去哪里……
答案是毋庸置疑——并盛中学。
千叶一路被拽到并盛中学门口时候,已经路上被大多数人围观了,只是每个人看清楚情况人,都是用带着笑意眼神看着她,千叶看不懂,云雀倒是放缓了脚步,只是还紧紧地抓着她手。
要到并盛中学门口时候,千叶看着云雀打算直接进去架势,没多想给两人加上了隐藏身形幻术。云雀身形顿了一下,又很恢复正常,一直拉着千叶到了天台上。
天台门是锁着,千叶也不知道云雀是怎么打开。
云雀松开了手,表情看不出什么,不过千叶很容易就感觉到他心情不好。
可是心情不好人又不只是他一个人,她也一样。千叶这么想着,然后礼貌地问:“委员长,您带我到学校天台来有什么事?”
听到千叶话,云雀脸色就难看了:“你记忆还没恢复吗?”
千叶愣了一下,而看到她表情云雀,直接一拐子抽了边上墙壁上,然后烦躁地走了几步。看到云雀这个样子,千叶心里微微一动,嘴角牵起了一个小小弧度。
她有一个好计划,就算做……一个恶作剧好了,嗯,只是恶作剧。
千叶不动声色地收敛了笑意,然后掏出了口袋里手机背到身后。
云雀似乎是终于决定好了,皱着眉走回千叶面前,开口道:“首先,我不是因为身体缘故对你好。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也许以后就知道了。然后,你所询问那种感情,我和你是相同。至于是哪一种,大概是喜欢吧。”这大概是不浪漫再次告白了,连话语都一样。
千叶微微垂下头,不去看云雀表情。看来她没有猜错,当初六道骸封印了她记忆,而要解除封印,云雀就必须要说出当时这段告白,以云雀个性来说,真是难得了。
“千叶紫,你想起来没有?”云雀语气里带上怒气,不过明显不是针对千叶,“那个封印到底要怎么解除!”说完就又是一拐子抽墙上。
千叶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云雀,突然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拿出放背后手机,平静地按了几下按键,就有熟悉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首先,我不是因为……”刚放了一个开头,云雀就黑了脸,伸手就要把手机抢过来。
千叶怎么可能让云雀把手机抢走,身子往下一蹲,脚尖发力整个人就蹿了出去,落了另一边,手机还坚持不懈地播放着没有放完话语:“……我和你是相同……”
“千叶紫!”云雀直接点燃了云之火焰,挥着浮萍拐朝千叶冲了过来。
千叶只是笑着一动不动,等云雀近身,忽然伸出手,搂住了云雀腰,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只觉得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她现确确实实是抱着云雀,她所喜欢云雀。
“见到你太好了。”她把脑袋埋到云雀怀里去,隔着衣服透出声音略带沉闷,但是里面包含喜悦一点儿也没有因此减少。千叶又搂紧了一点:“其实记忆早就恢复了,我只是不高兴。”
千叶从来不会绕着弯子说话,对她来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即使因为云雀和那个女生一起出现而讨厌云雀,也仍然是喜欢云雀。前者只是暂时,后者却是永远。
云雀本以为千叶会继续跑,现却是被抱住,虽然没有预料到,但是还是迅速散去了火焰,浮萍拐也收了起来。本打算用力按到千叶头上手,后只是轻轻落了背上。
“为什么不高兴?”云雀语气也缓和下来,他保持着搂着千叶姿势,靠墙坐了下来。秋日阳光洒身上,暖和又舒服,就好像他现心情一样。
“因为那个女生。”千叶抬起头来,神色坦然地看着云雀,“看到云雀和别女生抱一起,我不高兴。”她突然皱起了眉,并盛中学里也有很多女生喜欢云雀,不过都因为云雀平时表现太凶残,所以只是暗地里喜欢。她当初打算当助理时候,也有女生想要知道云雀事。
对于“占有欲”这个词,千叶算是有所了解了。
云雀勾起嘴角,低笑一声说:“我也不高兴。”
“为什么?”千叶刚问出口,就想到了之前自己举动,不等云雀回答,又接着问道:“是因为十年后纲吉吗?为什么会因为他不高兴?”想到十年后纲吉,千叶又觉得心情低落下去。
这样表情看云雀眼里,又觉得不,但是现千叶还他怀里,怎么看都不是喜欢十年后纲吉样子,云雀也只是耐住性子说:“这个世界千叶紫和沢田纲吉记忆,我也有。”
“这样啊……他们应该一起。”千叶完全没弄懂云雀意思,只是叹了口气,“纲吉他很想念千叶紫啊,可是等到我离开后,他就只是一个人了。他一直透过我去看千叶紫,可是,就算我有千叶紫记忆,那也不是我,我做不到像千叶紫一样对待他。”
云雀想说什么,又停住,只是听着千叶说下去。
“我也想要试着去喜欢纲吉,至少我停留未来时,可以让他获得一点安慰。可是,做不到啊。喜欢人只能有一个,同样喜欢,没有办法分给别人啊。”
“因为我喜欢只是你,所以没有办法喜欢别人。”千叶抬起头对上云雀眼睛,表情也好、眼神也好,都不像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样子。
真是麻烦性格。云雀这样想着。
每次都是这样,总是可以一脸平静地说出别女孩子会脸红话,如果不是他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敷衍吧?再怎么让人心动话,用这样平淡语气说出来,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只是想到原因,云雀也只能抱紧她。
从来没有被教导过正常感情,如果不是由于纲吉,恐怕对人类除了漠视和憎恶不会有别情绪吧?不用提现会说出“喜欢”这种词汇。
而让这个什么都不懂家伙了解到“爱情”人,是他啊。
虽然表白效果很差,但是这样正好。云雀低头看着还奇怪千叶。
反正他也说不出什么情话,有时间说,还不如直接去做。
云雀直接吻住千叶。
突然举动让千叶睁大了眼睛,不过很就漾出了笑意,乖巧地闭上眼睛搂住云雀脖颈。
有什么误会,立刻说清楚就好了,她相信,云雀是会理解她。
天台门突然发出了响声,云雀眯起眼睛,直接把千叶脑袋往自己怀里一按,侧过头去看走上来人。他们身上现还罩着幻术,并不担心会被发现,但是有别人,讨厌群聚云雀不能容忍。
“现是上课时间啦!”响起女声带着羞怯,不过又有些期待意味。
“可是我想要啊。”男声磁性而诱人,刻意压低,透出一股慵懒。
悉悉索索衣物摩擦声传进云雀耳中,几乎让他瞬间皮肤紧绷,不用提紧跟着响起水声了。他听得出来那只是接吻时唾液与舌尖交缠带出水声,但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想都知道。
“怎么了?”千叶听到天台门被打开声音,知道是有人来了。她抱着云雀,当然感觉得到他身体僵硬感,忍不住低声问道。
说话时喷出热气,即使隔着衣服也顺利传到了皮肤上,云雀只觉得那一块皮肤发烫,眼神几乎是瞬间黯了下去,就连手下发丝,都似乎变得加柔顺起来。
千叶挣扎了一下,抬起头来用疑惑眼神看着云雀。
从上而下视角,似乎连双眼看起来都大了几分,而这双深紫色眼睛里,云雀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身影,连自己眼神都映了出来——似乎除了他什么都看不到。
耳畔衣物摩擦声已经变成了有些急促喘息,甚至带着细碎轻呼声,云雀已经不想去管了,竭力控制着自己冷静下来,压低声音道:“什么都不要听。”
说完就用双手捂紧了千叶耳朵,自己也闭上眼睛,试图静下心来。
于是云雀没有看到,千叶流露出了困惑神色。
人造人听觉,不是单用双手捂住就会听不到声音,而且现又隔得不远,千叶很容易地听到了另一边传来喘息声,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来人做什么。
隔着一堵墙——甚至连一堵墙都没有隔上,只不过是云雀背靠着墙右侧,只要侧过头,恐怕就可以看到那两个人,直线距离不超过四米。
千叶看着闭眼云雀,后者眉头蹙起,一副不表情,双手还是紧紧地捂着她耳朵,掌心温度比她想象要低一些,不过贴到脸上部分,还是觉得温度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