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就请先生为我走一趟吧!”
李儒欣喜的说:“诺。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张帆突然补充道:“对了,王允也对您的家人下手了,还好我早有准备,已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不必担心。”
李肃浑身一僵,立刻堆起笑脸道谢:
“多谢君侯。”
张帆微微颔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事不宜迟,你尽快启程吧!祝你马到成功。其他的事情,公孙景早已帮你安排的妥妥当当——”
“诺。属下领命。”李儒行礼退下……
看着李儒远去的背影,公孙景忧虑的说:
“主公,这个人可靠吗?”
张帆微微一笑,淡淡的说:
“可靠又如何?不可靠又如何?李儒不是甘于平淡的人,这天底下除了我,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敢用他。就算他不可信,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董卓的飞熊军被王允剿灭,西攻长安是他唯一的选择……”
“主公明见,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等。”张帆突然话锋一转:
“对了,徐荣情况怎么样了?”
公孙景回道:“董卓死后,西凉军军心大乱,咱们安插在徐荣身边的人费尽唇舌,终于说服徐荣归顺主公。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徐荣便可以带着麾下四千将士东出函谷,投奔于您。”
张帆一伸手,“暂时蛰伏,不必妄动,我另有安排……”
“诺。属下明白。”公孙景正准备说话,突然一个茶司的探子匆匆跑来,将一份信交给他。
公孙景按照密码本逐字逐句破译,两刻钟之后向张帆汇报:
“主公,公孙瓒发兵,南袭冀州。韩馥一战败绩,慌了手脚,经说客高干、荀谌等人的蛊惑,韩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儿子把冀州牧的印绶送交袁绍。袁绍代领冀州牧,自称承制,送给韩馥一个奋威将军的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
张帆长叹道:“冀州强实,而韩馥素性恇怯,实为庸才。落得这步也是迟早的事……”
公孙景欲言又止,张帆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
“你想问问我为什么不出兵帮他,对不对?冀州物产丰饶,是天下粮仓之所在。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天下有几个不觊觎?落在袁绍手里都未必安宁,更别说落在咱们手里,恐怕未来十年之内都要干戈不休了。”
“再说了,纵使我帮了韩馥又怎样,这冀州也未必能落在我手里。我能救他一时,救不了一世。还令自己深陷两袁相争的战争漩涡里难以脱身,费力不讨好……”
公孙景还是面有不甘之色,张帆笑道:
“我的根基在江东,倚南望北,一步步稳打稳扎才是我的计划,有舍才有得,贪心不足到头来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好了,你先退下吧!”
“诺。”公孙景依言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