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遥遥相隔二千五百年,我却依然能感到离他是那么的近,就好像住在隔壁的小老头似的。
我一闭眼睛,好像就听得到他的声音。
我悲戚的时候,他过来跟我说:君子是坦荡而快乐的。
我骄傲的时候,他过来跟我说:君子是小心而恭谨的。
我伤时怨世的时候,他过来跟我说: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你做到了吗?
我失败时,他过来跟我说:周游列国十四载无功而返,你悲剧的次数,难道还能比我更多吗?
我面临死别的时候,你过来跟我说: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你难道还能比我更悲痛吗?
他抱怨人世艰辛的时候,你过来跟我说:再逐于鲁,伐树于宋,削迹于卫,穷于商周,围于陈蔡,受屈于季氏,见辱于阳虎。你难道还能比我更困窘吗?
失意时,他安慰我;
得意时,他警戒我;
迷惑时,他引导我……”
苏怀说完睁双眼,指着孔子石像,豪情万丈道:
“苏门弟子都记住,华夏这两千五百年,有合有分,有治有乱。可是无论何时,他都守在那里,守在那历史的最深最深的井水里,手中牢牢握着这个民族的根柢。
纵然有一天,他被背弃,被叛离,被打倒,他仍静静地在那里,在这个民族的精神的最深最深的地方,守护着,从来不曾消亡。
纵然有一天,他的庙宇已经被毁掉,他的塑像已经被打倒,他的身躯已然支离破碎,零零落落倒成一片废墟……可他的大道依然会不死不灭。青史自有公论。乱臣贼子焉能毁伤圣人!”
醉醺醺的苏怀说到这里,也不由豪情万丈,转头望着那尊雕塑道:
“你守护了我们两千五百年。现在,就让我苏怀用我的微博之力,守护你老人家一世声誉吧……”
苏怀一番放肆,仰天呼喝完,就“噗通”一声醉倒在地上,呼呼睡了过去。
众人都赶紧围过去扶起醉倒的苏怀,抬回画舫上。
苏怀呼呼睡去时,纪巧巧却是对欧阳局长眨眼道:
“欧阳局长,刚才小苏哥哥,说得虽然是孔子,却实指的的自己,孔圣人现在都有人敢无端谩骂污蔑,你们不管,不表明立场维护其尊严,日后小苏哥哥这个文圣,百年之后,同样会遭遇这样的待遇。”
欧阳局长听着微微一愣,这才明白苏怀醉话中的含义。
此时,却听到一旁仁娜冷然道:“如果《人民的名义》播出,敢有人污蔑老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郭维哼了声道:“我们这么多人,谁敢污蔑老师,我就跟他势不两立。”
众苏门弟子也是点头嚷嚷着:“谁敢对老师不敬,我们就跟他没完!”
欧阳局长看着这些苏门众人,此时才发现,在场人各个都是各自领域翘楚,且都是年轻一辈精英份子。
苏大圣人跟孔子最大的不同,恐怕就是其弟子的实力啊,国内如果谁敢把火烧到苏怀身上,只怕都要面对苏门强势反扑。
苏怀的弟子,可比孔子的弟子彪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