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庇斯痛苦的答到。
“那么,所有的酒水我都让奴隶先替你尝下?”
克莱恩征询意见到。
“不,不需要那样麻烦。克莱恩,今夜,你带上几个老兵跟我一起去参加那头牲畜的晚宴,在宴会还未开始的时候,你便带着两个人冲进厨房,控制住他的人。而后,我会抓住他身边的仆人,搜出那瓶毒液,如果都没有,便封锁这座豪宅。无论今晚能不能抓到证据,我都不再对这条毒蛇怜悯。我的母亲阿内尔卡可能会痛苦一段日子,但是这是必经的过程。否则这场仇怨永远不能了结。”
阿庇斯说着,心里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计划。既然已经踏进罗马这个水深火热的政治利益圈,便不再对任何人心慈手软,阿庇斯甚至下定决心,即便今晚阿内尔卡再哭泣着求情,自己也不再对阿皮乌斯怜悯。他就像一条睡在枕边的毒蛇,尽管两座豪宅距离甚远,但是却时刻充满危险。
……
“你刚才去了哪里?你这个愚笨的女人,如果你要你那杂种杀了我,大可不必偷偷潜藏出去告密,就让他带着他的军团来吧,让罗马人都看到凯撒的强权和暴政。不必隐藏他的野心。就让阿庇斯成为这场风暴的揭帘者吧。”
从阿庇斯的别墅回来,阿内尔卡便直接被阿皮乌斯截住了去路。阿皮乌斯愤怒的面孔,鼻子和嘴巴几乎扭曲粘到一块。他大声指责了阿内尔卡的告密行径。是的,这个女人将他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以击败阿庇斯的阴谋粉碎了,而丧心病狂的阿皮乌斯,现在想要报复的人,变成了眼前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妻——阿内尔卡……
“诸神在上,阿皮乌斯,放过阿庇斯吧,他已经答应不会为难你,只要你也不要再加害他。”
面对阿皮乌斯扭曲的人性,阿内尔卡痛哭请求怜悯。然而一切还是晚了,或者说已经到了尽头,无法挽回。
“但是他什么时候放过我?任何承诺都是空话,某一天,当他想起过往我们之间的争斗,他还会来暗害我。我和你那个杂种之间必须争出高低,要么他死,要么我死。而现在,我找到了一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办法。”
阿皮乌斯说着,脸上露出了极端恐怖的神情。而后,他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命令身边的仆人将阿内尔卡绑起来。
“你要干什么?阿皮乌斯,你这头野兽,你是一头嗜血无度的野兽,我早该听了阿庇斯的话……”
阿内尔卡拼命扭动身躯挣扎着,嘴里大声咒骂着阿皮乌斯的丧尽天良,魔鬼本性,然而,几名奴隶还是在男主人的命令下将她的手脚绑牢。而后,阿皮乌斯像一头嗜血,毫无人性的怪兽般,残忍的在阿内尔卡腹部割下了一块血淋淋的肉。华美的豪宅内,立即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鲜血滴落在阿内尔卡那洁白的长裙上,染红了大理石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