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短,秋日怨长。这会儿已经分不清黑白昼夜,只有无尽的癫狂与欢爱。
奋战良久,两条交欢的鱼儿抱在了一起,在阳光照耀下任水流泄。
……
她抬起了明媚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他,阳光正好撒在她的睫毛上,分外妖娆动人。
“咱们今天是不是应该去拜谢一下你的父亲?”
他点点头,搂住她的身体,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你说的是!咱们吃了饭就去吧!”
“嗯!”她睁着大眼睛,笑着看他:“父亲昨天送过来不少好礼品,咱们是不是也得带些什么东西去?”
“对啊!你不提醒我都记了!”他狠狠在她的**上抓了一把,然后笑着羞她一下,“看来你们汉家女子就是懂礼数,这才刚过门,就开始知道孝敬公婆了。”
她故作姿态地愣了一下:“难道不应该么?”
“哈哈哈!应该应该!当然应该!”他搂紧了她,“父亲要是知道你这么孝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她幽幽地说了一句:“送什么东西好呢?”
“对啊!父亲那儿什么都不缺,送什么好呢?”他也陷入了沉思。
她点了点头,搂紧了他的脖子:“其实送什么并不重要,主要是一个心意!”
“嗯!”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听你的!主要是心意!这样吧,具体送什么东西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让巴彦来安排吧!”
她高兴地撒起了娇:“好!那我就不管啦!但是,这个功劳得算我的!”
“好好好!算你的!我这还有别的功劳,你要不要……”他一边说的,一边又向她柔软诱人的###摸去。
“呀呀呀!你坏死了!竟然还来,不要了,不要了……”
……
帐外,努尔哈赤把巴彦叫过来,递给他一锭银子,让他想办法去汉人居住的地方弄点儿稀罕东西来。
巴彦愣了:“少首领,去他们那儿弄东西还需要这个么?直接抢不就是了!”
努尔哈赤伸手打了他的脑门一下,悄悄指了指自己的帐内,大声说道:“如今两家已经和亲了,大首领三番五次说我们得与汉人和睦。大明、女真亲如一家!你们都忘记了么?这些银两绰绰有余,赶紧去吧!”
巴彦迅速会意,他这番话肯定是说给阿苗听的,目的是讨她的欢心。于是提高了噪音答道:“是!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而实际上,他把银两推还给了努尔哈赤,悄悄在他耳边说道:“我带几个人穿上汉服,假扮成土匪就行,马上就回来!”
说完转身走了,剩下努尔哈赤兀自偷着乐,把银两收了起来,大声夸赞道:“好!这个巴彦,就是会办事!”
不到一个时辰,巴彦就回来了,抢回来好几匹鲜艳的绫罗绸缎,还有一筐特别大的香梨,这可都是些女真族人少见的稀罕东西。
努尔哈赤大笑着夸赞他得力,从中挑了部分上好的绸缎出来,打算和那筐香梨一起给父亲送去,将剩下的绸缎都送给了阿苗,把阿苗高兴坏了,搂着他的脖子使劲亲了好几下。
……
傍晚时分,努尔哈赤与阿苗一起,带着绫罗绸缎和香梨来到了父亲的中军大帐。
觉昌安这还是第一次见儿子给自己送礼物,不由得笑骂了一句:“这个混帐玩意儿,娶了汉家女子后,还算是有些长进。”
但他心里却觉得这个儿子越来越有主意,竟然背着他与王杲联合,而且日日宣淫,恨不得自己死,真是不得不防。
他吩咐他们坐下,又把阿珠请出来,相互行礼,闲聊了一会儿,共同细数起他们送过来的礼物来。
阿珠显然对他们送的绸缎很满意,一直细细地看着,然后夸赞他们有心,尤其是阿苗,刚嫁给少首领就知道孝敬长辈,真是大有礼贤之风。
阿苗听到“昭云公主”如此称赞自己,笑得合不拢嘴,拉住阿珠的手,和她一起评论起绸缎的好坏来。
努尔哈赤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父亲已经知道了他在帐蓬里干的一切,甚至连他一晚上连干好几次都知道。
不知内情的他与父亲拉了几句家常,见他还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觉昌安和这个逆子聊了会儿,倒也没觉察出他有什么异常来。
难道他最近又遇上了那位高人,境界提升了,这么沉得住气?
他也不好和努尔哈赤说太多,怕自己说多了会忍不住动怒,于是转移了话题,看了看他送来的那筐香梨。
这个东西在辽宁可真是稀罕货。
香梨原产西域,本来辽东就少,而且女真人又不象汉人那样擅长耕种和嫁接,所以只能是可遇不可求。
而且,这一筐香梨的个儿都很大,让人看着就觉得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