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伸手关了灯。
heimdall要沦陷了。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了,她的第一块土地就这样被侵占了。
内心有点空虚。也有点寂寞。
于是她伸手关了灯。
她在黑暗里靠了过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说,“做吗?”
他手上的绷带散落在了枕边,他感受到她靠过来的温度,然后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说,“好啊。”
有种突然由默契同事升级为pao友的感觉,但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在她身上起伏时带来的压迫感,宠溺般的温柔,以如幻觉般的形式拷打着知觉。
在被撞击到某个点的时候她发出浅浅的shen吟,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他强横地压住身体。
“怎么?”他问。
“你好温柔。”她说。
“不喜欢?”他又问。
“不……但是会有点受不了。”
“明白了。”他这样说着,低下头亲吻了她的脖颈。
他更用力了些,也更……粗暴了些。
她的手臂攀在他的后背,在浪潮般的*中沉沦。
黑夜模糊了时空的界限,所有的缺失被他呼吸和声音所填满,窗外的星空和星空下呼啸的大风,朦胧的思绪和滥情式的想象。
“今天中秋。”她突然说道。
“那是什么。”他问。
又被用力地撞击到了,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中国的一个传统节日……嗯……慢点……在今天需要和家人在一起。”
长久的沉默。
雷诺点了支烟,但是烟却被她拿走,她垂下眼眸站起身来,衣服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身上,露出大片美好的春光,但她没有丝毫在意。她看着狭窄窗户外的夜空,突然说道,“你的家人呢?詹姆士。”
“不在了。”雷诺从后面环住她,两人紧贴着他能听到他胸膛中心跳的频率。
这个感觉似乎让她升起什么激烈的情绪。
她抽了一口味道很烈的烟,然后她说,“我很抱歉。”
“嗯。”雷诺应了一声。
那一刻两人又有了种微妙的共鸣。
“你以前喜欢过什么人吗?”她问。
“嗯。”雷诺回答。
“说说?”她说道。
雷诺点了点头,躺在床上,开始讲述他的故事。并不是多曲折,但也挺动人的,年少的初恋,因为他的落魄而遭到对方父母反对,少女嫁给了其他人,再后来因丈夫牵连而锒铛入狱。那时他已经成了民兵这边重要领袖,运作之后救出当年的初恋,然后不留姓名便直接离开。
“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多情种子。”她说。
雷诺回敬了一句,“那你一定是绝情的家伙了。”
“切。”她将烟在掌心掐灭,然后说道,“别看我现在这样,我也有过少女怀春的时候。”
“不妨说说?”
“有妨。”她撇了撇嘴,然后说,“明天我们绕过这边往中部地区突围吧,随后赶紧维修设施,无论是联邦还是反叛军,随便联系上哪个都可以。”
“你就非得这个时候讨论公务吗?”雷诺说道。
“不然呢。”她回过头来,说道。
雷诺几乎是以掐住她脖子的姿势又把她按到床上,她挣扎了一下,然后他翻身压了上来。
“……你说呢?”
在他低沉的呼吸中,她听到他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