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上官瑾没有和第二个男人接触过,确切的说她没仔细看过任何一个男人的胸膛,每擦一下看一眼她的芳心都在轻颤,不过片刻的羞窘后,她终于适应了些,上官瑾轻轻咬着洁白的贝齿,春笋般的小手轻颤着开始认真地擦拭起來。
边擦拭着,上官大小姐一双迷离的眼波却飘忽不定,不时羞涩的从他身上移开,却又被无形的丝线不断牵扯回去,她那领口内细嫩如玉的肌肤已染上一抹无比动人的晕红,配上她那羞红的脸蛋,宛如酒后美人般娇丽动人。
一分一秒过去,上官瑾咬着牙坚持着,胸膛终于擦完了又帮他擦拭后背,最终她的纤指移到了他的腰带处,上官瑾迟疑着,高耸的胸脯起伏着,久久不敢去解,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到了极点,手哆嗦的厉害,芳心跳成一个个儿,她已抽不出一丝气力去解,唯有如兰的喘息声在闺房内飘荡。
隔着一间过堂的东厢房,乌格雅夫妇房中传出了撞击的动静,终归和杨南有过几次缠绵,上官瑾也明白那撞击和若有若无的喘息申吟声意味着什么,前几次被杨南覆在身下爱抚的场景一遍遍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上官瑾的脸蛋烫的象下火一样,她芳心轻颤,脸蛋红晕喘息的更加厉害。
再不擦拭他可能被烧成白痴,想到乌格雅的话,上官瑾忽然又变的紧张起来。考虑到终归和他有过几次,看到应该也没什么吧,于是上官瑾咬了咬洁白的贝齿,把那朦胧已隐含媚意的水眸一闭,颤抖着葱白般的娇嫩小手一下子扯开了杨南的腰带,她咬着嘴唇,身子轻轻哆嗦着,颤颤微微地把小手探了进去。
“哎!”
探进去的刹那,上官瑾在内心深处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想斩断和这个男人的联系,却发现如千丝万缕,已是剪不断,理还乱,无从再下手,而仇恨竟然也在淡薄中。
……
外面一弯勾月悬天,山里的夜晚很祥和,万簌俱寂,偶尔有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叫声却也给山区的夜晚增添了些别样的魅力。
茅屋中上官瑾喘息如兰,一双迷离的眼神早已蒙上了一层潮湿的雾气,那如水的眸子中荡漾着媚意,芳心时刻在颤,那妩媚迷离的眼神时而逃避,时而专注,不时又半张着小嘴露出惊诧之色。
“原來男人是这样的。”上官瑾在心里呢喃着,为他用老酒擦拭的同时,她的一根心弦也紧绷着,生怕他突然醒來看到这一幕,因此芳心异样的同时也紧张的厉害。
终于!
轻轻吐出一口幽兰气息,上官瑾闭上了眼睛,终于将他全身擦拭完毕了,此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粉颊上已是香汗淋漓,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上官瑾将杨南盖好,又下床将他的血衣投洗了一遍,拿到院子里挂好,回来的时候又听到了东厢房乌格雅急促的喘息声。
情不自禁的,杨南把她覆在身下的场景再次浮现,上官瑾脸蛋晕红,赶忙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个冤家!”来到床上,靠在杨南身边,上官瑾望着他的脸庞情不自禁嘀咕了一句。她想休息一下,可是对那个男人伤势的牵挂让她又不时去看看,直到他身上的温度有了缓解,她才如同虚脱了一般靠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