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仙人仁义,心底善良,但是他们在勾心斗角之际,视天下苍生为猪狗。区区一个封神棋盘,不知祸害了多少苍生。
这种仁义……狗屁!
用秃毛鹤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特么的连鹤爷爷的一根毛发都比不上。
此刻,天色更黑,即便秦国大军在城中处处安札,点起火把,也难以驱赶黑暗。
黑暗当中,到处都是跪地投降的守城甲兵,至于城中百姓,则是家家紧闭房门,户户掩盖帘窗,连小儿也不敢啼哭,生怕惹怒了这破城大军。
要知道,乱战当中,如果城破,破城甲兵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刮民居,强抢民女,用来泄愤。而诸多诸侯,为了完全操控手下甲兵为他们卖命,根本是不会管这些的。甲兵玩得越爽,才越卖命。
“将军,投降的甲兵太多,足有一万五千人左右,咱们怕是没有足够的兵力将其镇压。眼下大战在即,留着这些甲兵,恐生变故。”
此刻,宋江皱着眉头,前来汇报。
李存孝闻言也是皱眉,的确,行军当中,最忌讳最恶心的就是带着俘虏。不仅要管他们的饭,还要派人看守他们,防止暴乱。
眼下,姜文焕南下大军在即,这城中的一万多俘虏,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看到李存孝皱眉为难,宋江低声开口道:“将军,这些守军,留之无用,更有祸端,不如齐齐斩杀,如何?”
李存孝闻言愠怒,面色凝重的斥责道:“荒谬!我秦军乃是仁义之师,杀降不仁。如果杀害这手无寸铁的降兵,岂不让让天下之人耻笑,以为我秦国军队是残暴之师?”
宋江皱眉,急忙再度开口:“将军,姜文焕手下降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咱们秦军远征,孤军深入,危机重重。若是这些俘虏在姜文焕大军来临之际,趁机而起,我军必蒙受损失。不如快刀斩乱麻,断绝后患!”
这倒不是宋江心狠,他的做法其实非常正确。
要知道,华夏历史之上,项羽曾经坑杀了二十多万秦军,白起在长平更是坑杀了四十万赵军,数量大得吓人。
李存孝闻言再度摇头,摆手道:“陛下以仁义治军,东来京城之时,收伏俘虏何止十万?你可曾见过陛下杀害他们?陛下有言‘道之以德,齐之以礼,而知其饥寒,察其劳苦,此谓之仁将也’。我李存孝虽然是一介莽夫,但也不会做出如此之事。传令下去,收押俘虏,派军五千看守。大战过后,如有归心者,打乱收编在麾下,如若有意归田,发放钱财,放他们离去。”
宋江闻言叹息一声,不过大将有令,他也不得不听,顿时领命而去。
不过,李存孝的‘仁将’举动,顿时打动了不少投降甲兵的心。这些甲兵原本以为必死无疑,但是一看秦军只是将自己等人收押,还发下食物和饮水,顿时一个个动容无比,不敢乱来,老老实实的待在被押之地。
时间流逝,转眼之间,天色已经开始微亮,晨雾弥漫,处于山脉当中的禾丰城,顿时被薄薄的白色雾气所淹没。
面对如此天色,正对姜文焕大军南下城楼上面的秦军,丝毫不敢怠慢,严阵以待。
但就在此时,远处的山脉当中,突然响起了诡异的‘咔咔’声,同时雾气当中好似有人正在歌舞,传来续续断断的女人唱歌之音,气氛一片诡异,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