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忍一下就不痛了，天堂还有许许多多小伙伴等着你呢。”约翰吹着口哨，森地痛苦的叫声反而会给他带来一丝莫名的快感。

脑袋切除了一半，流出绿色的汁液，森地也彻底死亡，不再喊叫，只是身体的一些条件反射还存在，它蹬踏着脚。

脑袋切除掉，伊诺和脑袋的一根类似于纤维装的管带相连，这就应该是伊诺为柠檬提供能量和氧气的通道。

约翰拍照后将数据数据记录下来，在后脑勺附近，约翰熟练地取下卡俄斯公司埋置在里面的定位芯片。

将芯片掰断后扔进垃圾桶，除了第一只柠檬约翰不知道里面有芯片，后面的几只都在得到手之后用特殊的屏蔽装置装好，即便卡俄斯公司有心去寻找也发现不了。

将柠檬的尸体从铁夹子上取下来，随后平铺在器皿上。

约翰用手术刀将其解剖开来，情况和上几只的一样，除了里面极其细微的纤维装器官和类似于心脏一样的驱动器官以及发声的气囊，但这些东西在柠檬去死后会很快溶解，速度快得约翰都来不及仔细辨认。

约翰采取了冷冻、有机溶液侵泡等方式，却依然对快速溶解的器官没有办法。

纤维状器官溶解后，绿色的肉体里没有别的东西，没有肝脏没有肾脏，更没有胃。

柠檬的一切都和动物不一样，即便它运动的肌肉都更像是植物纤维而不是动物纤维。

用约翰比较专业的话来说，柠檬在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植物，而不是动物。

可是植物会运动会卖萌还会算数？

以约翰的思维，他不能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该死的！”解剖了这么多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约翰将森地的尸体用塑料袋包裹住，然后扔进了冻库。

在冻库里面已经有九个相同的袋子，里面全是因为实验而死亡的柠檬。

约翰关上冻库的门，将手套摘下扔在垃圾桶里，他还得想办法得到柠檬，一定要弄清楚柠檬生存的原理。

“头，老板来了！”一同做实验的同事提醒约翰。

在地下实验室的办公室里，布利斯脸色阴沉等着约翰。

又是半年多过去了，这边毫无进展，反倒是施贵宝公司的生存空间进一步被卡俄斯压缩，现在治疗肺癌的几种过去的特效药已经停产，施贵宝公司损失惨重，去年的盈利为负数！

“约翰！怎样？”布利斯急不可耐地问道。

约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虽然已经了解了柠檬的生活习性和内部结构，但是我们对它为什么会生存，为什么会活动一无所知。老板，我会在短期内形成一篇专题报告呈送给你。”

布利斯对这种结果相当的不满意，他拍了拍桌子，问道：“我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你就告诉我这个结果？”

约翰苦笑说道：“老板，虽然我们能拿到卡俄斯公司的产品，但是我们和卡俄斯公司技术的代差太大，正如同我们现在将一台电脑放到牛顿面前，他也只会研究其中一个螺丝而已。”

“老板，还是那句话，要是能有人打入卡俄斯的内部，获取他们的一手数据，那我们就要轻松许多。”

约翰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布利斯点点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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