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尘将叶绮南拉至自己的腿上躺着，双手拂过叶绮南柔顺的长发柔声道：“这是他该有的价值，我不卖他，他就只能祸害其他小姑娘了。就让这两人在一起毁天灭地，为民除害吧。”

叶绮南笑的乐不可支，回想起游戏里经常喊席清尘“老大”的玩家，竟然觉得以后玩游戏都特别有趣起来。

“你和你表弟关系很好吗？”

席清尘温声道：“我妈姐妹三个，我和两个姨妈家的孩子关系都很好。小帅这孩子聪明，但从小就叛逆，不好好学习，小的时候经常被姨妈送到我家来。他第一个怕的人是我妈，第二个人就是我。”

叶绮南好奇道：“你妈妈很严肃吗？”

席清尘摇头：“我妈是个内心很温柔的女人，只是岁月太残忍，她不得不用刚毅的外表包裹自己。等以后你嫁到我家了，与她接触的多，自然也会明白。”

听着席清尘的话，想到自己母亲尚茜，叶绮南忽然开始理解起来。

她自己是女人，母亲尚茜也是女人，从小到大她只是觉得尚茜对她和姐姐关注度不够，却不知道这个社会对女人有多苛刻。

人生难得遇上理解又宠爱女人的男人，如果没有爱情，女人能够自己抓住的，只有面包。

而尚茜，大概就是这样只能抓住面包的女人吧。

内心柔软，岁月残忍，她只能以最刚硬的外表去接纳世人。

席清尘转而问叶绮南：“阿南，我一直不明白的是，你小时候为什么经常打架？”

叶绮南沉默了有一瞬。

但是，席清尘现在是她最亲密的人，也是她最信任的人，她觉得，没有什么不能给他说。

“因为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