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刻,收拾好,众人洗漱后,各自回到房间内。楚天歌躺下就睡着。
秦思彤坐在桌子旁边,看完信件,不动声色的将信件烧毁,在桌子旁边写好信件,打开窗户,将信件插在信鸽腿上,看着信鸽飞走,关闭窗户,脱去衣物,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另外在杨子翰的房间内,杨熙茹皱着眉头道:“哥哥、这秦思彤乃是暗杀堂的杀手,接近楚天歌,除了暗杀楚天歌,还能有什么?不如将此事告诉楚天歌如何。”
杨子翰摇头道:“妹妹、这楚兄弟,岂是那么好杀的,先不说别的,光是楚兄弟的武学,天人少又有人能及。这秦思彤如果不傻的话,在这个节骨眼,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错。除非她有十足的把握。今日你先尝菜,也算是给她敲响了警钟。告诉楚兄弟是迟早的事情。当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茹儿、你监视好秦思彤,放长线,掉大鱼。她倒是无关紧要。”
杨熙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疑问道:“哥、翼州到底有什么东西?需要他楚天歌亲自前来。”
“东西倒是没有,只怕这翼州要变天了,人心是这个世上最复杂的,权利可以让人迷失自我。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度。如果超出这个范围,是要死人的,你看着吧!这楚天歌从横空出世,哪次不是腥风血雨。”杨子翰故作神秘道。
杨熙茹深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最终离开杨子翰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内,褪去衣物,躺下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在楚天歌的身边非常危险。“哥哥这是在引火自焚”杨熙茹恼火自语道。
夜晚十一刻,楚天歌突然的睁开双眼,坐了起来,上下前后的摇了摇头,眼睛炯炯有神。打开房门,楚天歌看了看,听着寂静无声。楚天歌悄悄的将房门闭住,飞身离开杨子翰的祖宅。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防贼防盗,闭门关窗,大鬼小鬼排排坐,平安无事喽。”一个老汉打更道。
楚天歌从老汉的头顶飞过,时不时的见到或听到打更之人,半刻钟,楚天歌躲在刘府的侧对面,观察着大门口,有着四个府兵在站着岗。
楚天歌飞身,进入刘府。打量着周围,有着假山,小河流,两旁都是各种鲜花和小树。还有着府兵在来回巡视着。
楚天歌小心翼翼的躲过府兵巡视,向着后院的方向摸索而去。中间躲过三四波府兵的巡视,这时有两个丫环,手里拿着夜壶,有说有笑的向着走廊走来。
楚天歌不动声色的跟在两个丫环身后。只见左边二十三四的丫环,稍微年长,向着旁边十七八的丫环,好心说道:“小孟、你刚来,以后注意的事项非常多。这刘府可非同一般,我已经来这七个年头了。总之你千万要记住,听见的和看见的,绝对不能向任何人说起,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还有、离少爷远一点,尽量不要让少爷注意到你,如果、你被少爷注意的到的话?那只有依着他,切记,千万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孟认真的点了点头,虚心受教道:“谢谢,小孟会认真跟着小陶姐学的,还请姐姐别嫌弃小孟就好。”
到了拐弯处,楚天歌迅速跳出走廊,躲入草丛中,看清小陶的面容后,深深的记在脑海中,觉得这个丫环小陶,肯定知道刘府不少事情。想将那刘猛绳之以法,谈何容易。没有十足的把握,别说调查了,小命都不保。而且什么都讲究证据,尤其是一州刺史,那更是不好调查,谁知道他身边有着多少同伙,牵涉范围有多广,无从所知。
楚天歌进入后院,看着书房内,被蜡烛照在窗户上的人影,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书,还是公文,在那认真看着。
楚天歌内心道:“想必这书房内,就是那刘猛吧。看来短时间,这刘猛是不会出来了,也好,我去看看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