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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山的车道上，柳菡驾驶汽车，脑中一直回想着孔零、拉姆和雷姆战斗的姿态，她越来越渴望拥有这种力量。她的神色孔零一眼就看出，微笑道：“只有五阶轮回者才能在普通智慧生物上留下魔印，让这个生物得到自己的部分力量，让这个生物成为自己的使徒。我现在还没到达五阶，我说过，只要你表现我满意，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使徒。从目前来看，你的表现还算合格，不过离满意还差些。”

“我会加倍努力的。”柳菡咬牙说道。

孔零笑笑点头后说道：“不死邪教在这里只是为了围剿我的地方，不是他们真正的据点。和东海城合作的是六阶契约轮回者邪印，他才是不死邪教真正的掌管者。这段时间让所有人回来，注意东海城的情况就行了，邪印的实力在我之上，暂时还不是和他开战的时候。而且现在他也没时间管这边的事，已经有几个使徒和契约轮回者找上他了。”

“零，东海城一直想要对付我们，现在我们三个的实力是否可以杀掉那个城主？”拉姆问道。

“不，东海城主不但有使徒，还有仆从，乔峰就是他的仆从，而且我还没摸清他的实力和背后的关系网，冒然攻击，对我们很不利，如果突然攻击他，等于向国家宣战，毕竟他是国家的市长。国家不会放任不管的。”孔零说道。

“还真麻烦。”拉姆一脸的不爽。

在他们回到白鸟城后，孔零让柳菡向欧阳克汇报今天的情况，他刚到次元城，妮娜黑光一闪出现在他身边说道：“孔零，陪我去见一群鬼。”

“鬼！”孔零露出惊讶的神色，难道地球上还真有鬼。

“不是你像的那种，是一群成天鬼话连篇的家伙，表面上一个个全都是手握大权的上层人物，在普通人眼力，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甚至被称作神都有，在我眼里，全都是鬼。”妮娜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去见他们干嘛！不会还有什么神子之间的会议吧！这也太搞笑了。”孔零笑笑说道。

“才不是，大部分都是契约轮回者，极少数是使徒，都是说一些如何维护国家和平的鬼话，暗中挑起战争的全都是这群家伙。”妮娜说着，随手一挥，在他们面前出现一辆飘在空中的豪华马车，只是这马车是全黑色的，前面还挂着两个放出青光的灯笼。

“你这马车也太有个性了吧，只要是中国人看到，肯定认为是去地府的直通车。”孔零大笑起来。

“切，土货，这灯笼能放出结界，抵挡外界的任何形式攻击，它的防御力就是一百个你也打不动。”妮娜并不知道孔零现在的真正实力，不过他猜测孔零现在属性应该能过一百的，不然实在对不起她给的那只写轮眼。

孔零笑笑没有回答，跟着她走进马车。在妮娜打个响指后，马车就像火箭一样冲进云霄，很快就消失在云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