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杀我向问天,简直是痴心妄想!”
向问天丝毫没将这些人放在眼中,手中拿着一大坛子酒,旁若无人地大口喝着,酒从他的嘴边滑落,沾湿了衣襟,当真是豪气干云。
“向问天,你为何背叛教主,现在随我们回去,说不定教主念你为神教效力多年,会从轻处置你!”
秦伟邦说道。
“哈哈哈,我向问天可没有背叛神教,我神教教主乃是任老教主,是东方那贼子狼顾之象,趁着任老教主练功出岔,竟然联合童百熊等人造反上位,他自己就得位不正,我如今弃他而去,算得什么背叛?你们这些效忠于他的人,才是神教真正的叛徒……”
向问天大笑不止,言语中多有辱及
“任老教主练功入魔,驾鹤西去,你休得胡言乱语!”
当向问天提到东方不败时,桑三娘顿时脸色大变,这种话别说是说了,就是听到了也是大祸,绝对不能让向问天继续说下去。
“杀了他!”
鲍大楚一声令下,但神教弟子却有些踌躇,向问天是神教的光明右使,身居高位,积威甚深,更是跟随任我行南征北战,很多教众都对他功夫为人佩服得紧,是以一时不敢向前。
“东方教主有令,擒杀向问天者,直接擢升堂主!”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老教众毕竟是少数,新加入神教的教众,未必见识过向问天的可怕。
“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江湖好汉!”
就在神教弟子准备蜂拥而上时,茶铺外突然走进来一名青年。
只见此人长方脸蛋,剑眉薄唇,气质洒脱,腰间挂着一把剑,手中提着一壶酒。
“神教在此办事,闲杂人等退却,莫要惹祸上身!”
鲍大楚冷冷看向青年说道。
“原来是魔教中人,既然是魔教追杀的人,那我令狐冲倒要救上一救了!”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华山大弟子令狐冲。
“是他……”
听到青年自称令狐冲,李格不由多看了青年一眼。
原著中向问天救出任我行,就是遇到令狐冲,然后以琴棋书画为诱饵,以比剑为由接近任我行,把钢球小锯偷递给任我行,才让任我行锯断了锁链。
“原来你就是华山派的弃徒令狐冲啊。”
听到令狐冲自报姓名,鲍大楚顿时想起是谁了,毕竟令狐冲的事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就算神教中人基本也都有耳闻。
“好酒!”
令狐冲却没有理会鲍大楚,自顾自地坐到向问天桌前饮了一杯。
“这位前辈手上系着铁链,怎能跟你们动手?我喝了他三杯好酒,说不得只好助他抵御强敌,谁要动这位前往,须得先杀了令狐冲不可。”
令狐冲豪气干云道。
“小子,你为何要帮我?”
向问天见令狐冲疯疯癫癫,毫没来由的强自出头,不由得大为诧异。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其实令狐冲心中不痛快,被岳不群逐出师门,又身负内伤命不久矣,正想好好发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