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见到这些人都一一的来了陆炎的会所之后,不管是何大山跟邓兴龙,还是马亮,都以为这些人跟陆炎关系匪浅,都是陆炎邀请来庆祝会所开业的。
对于这些人,不管是谁,平时只要邀请来一两个都是很了不起的了,但陆炎今天,竟然一下子‘邀请’来了这么多,这怎么能让他们不震惊。
何大山跟邓兴龙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马亮也是一个样,因为他深深的明白,如果这么多人都支持陆炎的话,那么陆炎想要收拾他跟何大山以及邓兴龙他们,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马亮深深的明白,今天他把人借给陆炎的事情已经让何大山跟邓兴龙对他产生了误会。
说不定为了防止他跟陆炎勾结在一起,何大山跟邓兴龙就会以联手以雷霆手段把他除去了。
于是,犹豫了一下后,马亮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何大山跟邓兴龙道,“何会主,邓会主,来,我进你们二位一杯,有句话,我必须要跟你们讲清楚,我跟陆炎一点关系都不用,我今天之所以借了一百个人给他,我完全是被逼无奈的,刚才的事情你们也见到了,陆炎竟然能请来这么多让人生畏的大人物,如果他哪天有了想要一统天海的心思,只怕不止我马亮,就是你们二位辛苦经营的这点家业,只怕也只得拱手让给他的份了。”
何大山跟邓兴龙把面前的酒杯也端了起来,对看一眼后,何大山道,“马先生,瞧你这话说的,陆先生是这样的人吗,他要是想这样做,他现在还不早就做了,何必等到以后呢,这种话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小心传到陆先生的耳朵里,到时候,陆先生对你有什么成见跟想法,这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马亮满脸笑意的看着何大山跟邓兴龙,道,“何会主,邓会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又何必跟我兜圈子呢,我知道你们现在还信不过我,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们一句,如果哪天真的发生我刚才所说的那些情况了,我们三个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马亮愿意跟你们共进退。”
话落,马亮就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向何大山跟邓兴龙提出了告辞。
看着马亮离开的背影,邓兴龙皱眉道,“老何,你怎么看,难道马亮今天借人给陆炎,真的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不成。”
何大山点点头,道,“我看八九不离十,马亮又不傻,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怎么可能会把人借给陆炎,而且还让那些人在会所里帮忙,这不是告诉我们,他马亮跟陆炎勾搭上了吗,如果他们真的是勾搭上了,完全没必要弄得这么明目张胆,所以我敢肯定,这一定是陆炎用了某种手段逼着马亮把人借给他,又故意把马亮的这些人放在会所里帮忙故意让我们看到,会让我们对马亮产生猜忌,甚至让我们担心之下对马亮动手,这样一来,马亮走投无路之下,必定会去投靠陆炎,如果我们不注意,没准还真的就上了他的当了。”
“没错,陆炎这小子还真是个不省油的灯!”邓兴龙一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陆炎背后的那些人,应该是没有支持陆炎一统天海的想法,要不然有了那些人支持,只怕陆炎早就对我们下手了,但是如果真让马亮投靠了陆炎,那么陆炎就是没有他背后那些人支持,只怕就凭着他跟马亮以及他跟条子的关系,也能对我们动手了,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马亮投靠他。”
“我也是这个意思!”何大山看了邓兴龙一眼,道,“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陆炎威胁马亮借人给他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然后你们双方各自派出一些人来严密监视马亮的动静,如果真如他刚才对我们所说的那样,他跟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最好,这样一来,我们以后也就多了一股跟陆炎抗争的力量,但反过来,如果让我们发现马亮竟然跟我们玩花招,表面上跟我们说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暗地里却和陆炎勾搭,那我们一定要趁他还没有完全跟陆炎勾搭成功之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除去,要不然真让他个陆炎完全勾搭上了,那么死的就是我们了。”
邓兴龙想了一下,觉得何大山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便点同意了,答应何大山会派出一些人来跟何大山的人合作,严密监视马亮以后的一举一动。
只要发现马亮有跟陆炎勾结的苗头,立即就和何大山一起出动人手,先把马亮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