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纯儿笑着点了点头,道,“对呀,是我留给你的,因为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这次回去后,恐怕家里人再也不会让我出来了,我待在家里,又有那么多人保护我,肯定不会遇到什么威胁的,这件金蝉衣对于我而言也就没什么作用了。”
闻人纯儿看着陆炎,“可是陆大哥你跟我不同,我们才相处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你就数次受伤跟遇险,这件金蝉衣给你,正好能发挥它的作用,所以我回来时,就故意把它脱下来放到你的外套里留给你了。”
陆炎记得南宫阙准备带闻人纯儿回来时,闻人纯儿却说她想先去上一下卫生间,恐怕闻人纯儿就是借着上卫生间的时候,把金蝉衣从她身上脱下来放到他的外套里,然后才把外套还给他的。
但是虽然知道了金蝉衣是闻人纯儿故意留下来的,可金蝉衣这样的宝物,陆炎怎么能收呢!
陆炎对着闻人纯儿笑了笑,道,“纯儿小姐,谢谢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金蝉衣实在是太过宝贵,你还是拿回去吧。”
闻人纯儿摇摇头,道,“不,陆大哥,我既然都给你了,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金蝉衣穿在我身上一点作用都没有,只有你穿着,它才能发挥出它原本应有的作用,陆大哥,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你就不要推辞了,还有,谢谢你能来送我,我明天一早就要启程返回东广省了,能在走之前在见到你一面,我已经很开心了。”
“纯儿,你什么很开心啊!”
闻人纯儿话音刚落,南宫阙就带着闻人非战从外面推开门走进了闻人纯儿的房间,见到陆炎跟郝连山竟然在闻人纯儿的房间里。
南宫阙跟闻人非战瞬间不由有些反应不过来,足足愣神的片刻后,南宫阙才皱着眉道,“陆炎,郝前辈,你们怎么在这里?”
而闻人非战见到陆炎手上拿着的金蝉衣,脸色更是大变,一下子就冷声指着陆炎道,“金蝉衣,你手上怎么会拿着金蝉衣,南宫大哥,他们是来抢纯儿小姐的金蝉衣的!”
话落,闻人非战就,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陆炎本来想悄悄的把金蝉衣还给闻人纯儿了,然后就离开,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闻人非战跟南宫阙竟然也过来了。
陆炎本想解释一下,可是闻人纯儿先开口了,告诉闻人非战跟南宫阙,陆炎手上的金蝉衣并不是陆炎抢去的,而是她之前在天堂与地狱会所的时候送给陆炎的,陆炎这次过来,就是想要把金蝉衣还给她。
闻人纯儿话音刚落,南宫阙跟闻人非战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金蝉衣这种宝物,闻人纯儿竟然随随便便的就送给了只不过才刚刚认识一两天的陆炎。
闻人非战一副不可置信的道,“纯儿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金蝉衣可是我们闻人世家的五大至宝之一,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送给别人呢!”
“对呀,纯儿,金蝉衣这种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送人的。”南宫阙边说着,就边从陆炎手上把金蝉衣接了过来,随后才对着陆炎道,“陆炎,纯儿心思单纯,不知道金蝉衣的宝贵,谢谢你了,谢谢你还能把金蝉衣送回来。”
陆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闻人纯儿的金蝉衣,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到身材来找闻人纯儿了。
可是见闻人纯儿自己没有把金蝉衣拿回去,反倒是南宫阙拿回去的,不知为何,陆炎的心里瞬间就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而闻人纯儿见南宫阙竟然私自做主把金蝉衣拿回来了,瞬间也有些不高兴了,微微的皱着美眉道,“南宫大哥,我都已经答应陆大哥,把金蝉衣送给他了,你怎么能拿回来呢,你快点把金蝉衣还给陆大哥,要不然我要生气了。”
闻人纯儿说着,见南宫阙并没有把金蝉衣还给陆炎意思,干脆就自己动手想去拿南宫阙手上的金蝉衣。
南宫阙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冷意,闻人纯儿对陆炎的态度实在超乎他的想象。
南宫阙并没有把金蝉衣递给闻人纯儿,而是对着闻人纯儿道,“纯儿,什么事情我都能依你,但唯独你要把金蝉衣给陆炎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