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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走啦！”幽雪染拉着玉凝霜的手臂，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她将玉凝霜拉出演出的场子后，幽雪染转过头就看到玉凝霜的整张脸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想起玉凝霜平日里冷傲孤高，总是板着一张脸的，而现在看了尺度那么大的演出后，她整张脸包括耳朵到脖子根都红了。

幽雪染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她又有些愧疚的对玉凝霜道：“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想到这种特殊演出居然是那样的。”

玉凝霜看着幽雪染一瞬而过的笑容，她现在还顶着男性的面容，可是眉宇之间细微的神态还是和她原来的容貌很像的。

这一张少年容颜笑起来，令人心神荡漾，玉凝霜望着幽雪染的脸对她开口道：“你要是能多笑笑，一定很好看。”

玉凝霜从来不会对人说这样的话，然而当她凝望着美好的事物的时候，她的心就会恢复成原来小女儿家的模样。

她看着幽雪染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时，才记起来幽雪染其实还比自己小两岁，而在帝都的国脉事件后，她于冥府再遇幽雪染，竟从那未满十七岁的少女眼里看到了万物凋零般的苍凉。

幽雪染含着浅淡的笑容对她道：“玉姑娘也要多笑笑，你笑起来也是很好看的。”

玉凝霜被幽雪染顶着少年面孔一赞美，她的脸又立刻红了起来。

幽雪染和玉凝霜出了千禧楼的大门，伊漠邪和雪奴都在外面等着她，然而伊漠邪是站着，雪奴却是以双腿盘坐在地上，两手直直按在脚跟后的姿势坐着。

雪奴长期和苍原狼生活在一起，一时间狼性的习惯根本改不掉。